第681章 放了她，你要出气冲我来

“是，我没道德，我们做这一行的要什么道德，你杀了那么多人，在杀人之前就没掂量掂量你的道德又有多崇高，现在刚从地下水沟里冒出来，就准备做人了，想否认之前的身份，你怎么就能这么自欺欺人。”

陆可可哑然。

这些她没有办法否认，虽然她身不由己，杀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但他说的是事实。

“可可…”

顾九辞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别听他的，也别为此自责，这些事都不是出于你的本心，你杀的每一个人都是恶贯满盈的恶人。”

陆可可看向他，抿了抿唇角，“我知道。”

夜九鸣忍不住笑出声，慨叹道：“你们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明渊都那么拆散你们，你们还能破镜重圆，啧啧。”

陆可可没理会他，默默想着脱身之计。

夜九鸣表现的很烦躁，可能也是因为陆可可那番质问勾起了他之前不好的回忆。

他被夜家的人丢在沙石岛，命悬一线之际被顾九辞所救。

他当时确实很感谢顾九辞，甚至可以说得上崇拜，连名字也有意模仿他。

可有一天，二人的身份调转，救命恩人成为他驱使的对象后，他的心态就变了，那段被他救起的往事成为自己耿耿于怀的尖刺。

他要掌控顾九辞，而不是永远在他面前低人一等，所以他联合明渊打压顾九辞，想要看到顾九辞在他面前低头。

可他终究是低估了顾九辞，他宁愿舍弃夜色大当家的身份也要毁了夜色，打破三方制衡的场面。

也就是因为他这个举动，才给了明渊可乘之机。

他做了那么多，终究是为明渊做了嫁衣，甚至没有撼动顾九辞分毫。

这让他怎么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