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没有。”
这无力的肯定,更像是无可奈何的迎和,秦婉初掐了他一下,他笑了,抱住她说:“容妃到底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也不想管,我只在乎你是什么心思,嗯?!”
这话让秦婉初心里暖暖的,很舒服,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庄清和又说:“对了,关于叶千茗的事情,我已经初步有了一些想法,想听吗?”
他总是那么在意她的事,这件事他竟比她还上心,一直追踪着。
秦婉初点头,庄清和便道:“其实坐实了叶千茗被赵楚平家暴的事实,想让这二人和离是有些困难的,毕竟这婚事可是天启帝赐婚,赵家如今在朝中的势力更是如日中天。所以要让叶千茗无回头之路,无后顾之忧的脱离赵家,那忠勇伯叶府才是关键。”
“你是说千茗的父母?”
庄清和点头:“我们若贸然去硬劝她与赵楚平和离,希望不大,若是让赵楚平看透了她的心思,以他的小人之心就算是将叶千茗拖死在赵府里,也不会放她自由的。”
其实秦婉初也怕这一点,赵叶两家的婚事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说和离就和离的,况且叶千茗的真正想法,到现在秦婉初也还不知道。
“但是忠勇伯叶大人曾在先帝时期领军出征,平乱塞外,建过功业,忠勇伯的称号也是那时候赐的,叶大人是一名值得重用的虎将,我查过,当初也是因为战场上受伤的缘故,导致他后来失去了再生育的能力,这才只有叶千茗一个女儿。”
秦婉初点头:“是啊,千茗也跟我提起过,说他父亲因在战场上留下的旧疾导致不育,这些年也纳过些年轻的小妾想试一试,但都徒劳无功。因此整个忠勇伯叶府只有千茗一个女儿,对她自是十分宠爱。”
“如此,叶大人自更不肯看唯一的血脉受人欺辱了。”庄清和说,“况且秦谢两家还在时,叶大人也一向跟你们两家一起属于中立派,并不屑弄权,如此刚直之人若用好了,将来必是一枚利器。”
“你是想......”
“阿初,你真的想为你的朋友好,目光就得放得更远些,若天下大乱,可想过叶千茗要如何依从,未来何处?”
现在不站队,更待何时。
秦婉初垂下头,说:“且先别慌,我还是想先见一见她,问清楚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再说。”
庄清和亲了她一口,满是宠溺的地道:“自然,都依你。”
......
第二日,秦婉初醒得极早,华东宫的床再暖再软再舒服,终究不比儒诚王府自家的床,她到底心里记着自己是来学规矩的这事。
庄清和因着她起得早,也跟着起得早,两个人收拾停当,倒是天不见亮就在太后的主殿门外乖乖的候着了。
不过庄清和交待了伺候的宫人不要打扰太后,让她睡到自然醒。
是以太后起来听闻庄清和竟然也在华东宫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慌忙收拾了一下起身出屋,打开主殿的门,正好看到薄熙的阳光穿透云层,清冷的射在地面,白雪映照着二人相携一处的身影。
庄清和把自己的毛领披风整个的将秦婉初包裹着,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掌里一面搓着一面哈气,秦婉初直说没那么冷,他却说不想她冻坏了。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