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初真正在意的是顾师的话,她确实停了那避子汤很长一段时间了,与庄清和的夫妻生活也没话说,但她确实也还没有怀孕,她心里隐隐也怕自己身体是不是早前亏损严重的原因。
她低下头犹豫起来,庄清和拉住她手说:“但这不合规矩,我怕别人说......”
“没事。”秦婉初却突然道,“阿和,正好我跟知柔也确实很久没见了,就让我在这儿留一夜吧,明天我再回秦府,你该办你的正事就去办,不必管我。”
“......”庄清和心里那个苦啊,他好不容易从驿站搬进了秦府,特么秦婉初却要留在卫府陪卫知柔,什么节奏。
送庄清和和秦修然离开的时候,秦修然先去套马了。庄清和拉着秦婉初的手说:“阿初,我们有多久没睡在一起了,你算过吗?”
“......”好歹是在别人家院里,话说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秦婉初看他一眼,不过好像从进了江原之后,他们就一直分居。
庄清和看着她说:“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秦婉初忍不住笑出声来,靠着他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就知道跟我讲这些废话。”庄清和一脸的委委屈屈。
“那跟你说个正事。”秦婉初笑道,“我从知柔那里得知,在我们来之前,庄荣渊暗地里来过江原,好像是特地为了见知柔。”
“......”庄清和眉头一紧。
秦婉初凑上去在庄清和耳边耳语了几句,庄清和脸色变得有些纠结难看:“这这......这不成了跟卫知光当初一个样,不太好吧。”
“但你不觉得长此以往庄荣渊的这种行径太可怕了吗。”
这倒也确实是事实,毕竟他的身份已不再是从前溜街纨绔子弟了,而是掌握一手天字军命脉的首领人物。
庄清和叹了口气说:“我想想吧,对了,我查到当初在来江原路上对我们下手的是谁了。”
“......谁?”
“朱奕。”他淡淡道。
“什什么?”秦婉初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庄清和看左右无人,便也才贴在她耳边低声了几句,最后说:“总之我们要多个心眼,尽快完事,尽快离开的好。”
秦婉初点头:“嗯。”
但他们并没有留意到远远的厅屋门前,卫知光目光一直锁定在二人身上,眸光复杂难明。
“将军。”旁边的侍从走上来轻唤了他一句。
卫知光回过神来,低声道:“速去告诉大王,事成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