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也就越激动。
伸手指着杨木兮,带着哭腔。
“初阶金丹怎么了,初阶金丹就不是人家努力修炼来的。
人家还是五十岁之下的初阶金丹,就算比不过那些五十岁之下的中阶金丹,高阶金丹。
但人家还是比众多人强,比你强。
我师姐,四十六岁就已经是了初阶金丹,她就是比许多人强,比你强。
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
“我说够了,苏青青,马上给我闭嘴。”
老妪已经听不下去了,语气间已经带上了怒气。
苏青青将脸别过,倔脾气道:“我就不,我凭什么闭嘴,明明该闭嘴的是他。”
说罢,便恶狠很的盯着杨木兮,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看的杨木兮是人都傻了。
还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我有说过?
拜托,我就说了一句初阶金丹打架没意思。
你就给我补充出了这些有的没的?
我操,女性思维果真是这么名不虚传。
二十多年没见识到了,这下又见识到了。
果然名不虚传,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大。
一如既往地让人措不及防,防无可防。
就带着不高兴的神色,开口道:“那个,我说这位姑娘,我就说了一句金丹打架没意思,不至于给我戴后面那些黑帽子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看不起谁了,看不起你师姐了。
你师姐四十六岁初阶金丹,我给她竖大拇指。”
说话间,就朝白衣女子伸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样行了吧。”
苏青青气吼道:“你在这儿阴阳谁呢阴阳,你……”
“行了青青,别闹了。”
这次,说话的不是老妪,而是白衣女子。
看向杨木兮,躬身道歉道:“这位道友,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师妹不懂事,冒犯到了阁下,我替我师妹给阁下道歉。”
苏青青睁大眼睛看着白衣女子。
“师姐你……”
白衣女子瞪了苏青青一眼,让她不要说话。
才又接着道:“我叫吕月梅,我师妹叫苏青青,这是我们的师傅。
我们是从西洲来参加擂台赛的,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吕月梅微微躬身的看着杨木兮。
她再等杨木兮的回答。
她在等,那个老妪也在等,张明和刘岳同样也在等。
要说想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们两个可是最想知道的。
在四道注视的目光下,杨木兮摆了摆手,没有如几人所愿那样说出自己的名字,而是淡淡两字。
“姓杨。”
对于这个回答,吕月梅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再深问。
至于张明和刘岳,也是各自失望的将目光看向了四周别处,看热闹去了。
吕月梅询问
轻声问道:“不知杨前辈是哪里人士?”
杨木兮盯着吕月梅,看着这个白衣倾美女子,总感觉有点熟悉,就是应该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吕月梅注意到了杨木兮的目光,或许是因为有黑纱遮挡住得缘故,她没有直接感受到,就没有太反感。
见杨木兮他不说话,就准备再问一声,他要是再不说,也就不问了。
本来也是没准备打交道的,只是自己师妹这档子事罢了。
开口之际,杨木兮的说话声传来。
“我和你们一样,也是来自于西洲。”
闻言,吕月梅讶异,老妪也是投过来了一眼深浑的目光。
就连一直将头偏着甩着一张脸的苏青青也在这时将投偏了回来。
短暂的讶异后,吕月梅轻笑道:“原来是旧故,我们是西洲天青学院的,不知杨前辈可听说过?”
杨木兮眉头再皱起。
天青书院自己知道的,是西洲三流宗门中的其中一个。
西洲的所有三流宗门,自己都是烂熟于心的。
而且,这个天青书院,自己好像还和天青书院是有过节的。
对,自己当初好像杀了天青书院的一个长老。
自上次被邪无涯阴了,昏迷过去,又莫名其妙没有被夺舍醒了过来后,对记忆好像有了些影响,以前的记忆有些动荡错乱,就是记忆变差了。
天青书院,天青书院,吕月梅,吕月梅。
确定了,这个人应该是自己在哪儿见过的。
而且,现在看起来,旁边那个叫苏青青的,怎么感觉,也很熟悉啊。
就是想不起来了,操蛋。
“前辈没听说过天青书院?”
见杨木兮不回话,吕月梅还以为他没听说过天青书院,很是诧异。
杨木兮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开口道:“嗯,知道,听说过,天青书院是三流宗门,在西洲,每一个三流宗门都是很出名的。”
说罢,话音突转,看向吕月梅身后的老妪。
“那这位就是天青书院的院长?”
吕月梅摇头。
“不是,这位是我和青青的师尊,我们院长是来了的,只不过没在这里,在那边。”
杨木兮顺目看了过去,大概扫了一眼。
人多如蚁,无趣无异。
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吕月梅又将目光看向了杨木兮身后的张明等人,问道:
“这几位和前辈你一起的,都是西洲人士吗?”
杨木兮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伸手指了指吴秀秀,道:“其他几个都是,她不是。”
吕月梅看向吴秀秀。
“哦”了一声。
吴秀秀顿时就急了。
着急如野兔,急声道:
“我是,我怎么不是,我就是我是西洲的人。”
吕月梅被吴秀秀那突如其来的激动给吓了一跳。
“前辈,这……”
杨木兮扶了扶斗笠,好奇道:
“你是西洲人士?哦?是吗?”
吴秀秀急了。
“我怎么不是啊,你忘记了当初你遇见我的时候我就是再西洲啊。
我就是在西洲长大的,我娘亲也说我是西洲人,我娘亲也是,只不过我的父亲不是,我以前问过师傅,说是中州的。
但是我是西洲人啊,我就是。”
吴秀秀是越说越激动,还来了委屈。
委屈的莫名其妙的。
杨木兮都愣住了,吕月梅也是一样。
都被吴秀秀这出给整的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吕月梅,更时不理解了。
什么时候我们西州这么有魅力了?
最近这不都在说西州不行了,连带着西洲人士也被歧视。
这怎么还有一个,说她不是西洲的人,她还非要是西洲的人,都急的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