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咚咚作响,耳边仿佛能听见血液在沸腾的声音,苏晚晚的手指有些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同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家伙,不会打算在这个椅子上……
随即,她被自己这个荒诞的想法惊住了,傅墨寒此时的吻也到了心口处,遇到些许障碍的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颜色还挺好看的。”
莫名冒出这么一句,起先苏晚晚没理解他的意思,直到察觉傅墨寒的目光所在,这才下意识护着胸口,满脸赤红道:“你往哪看啊?!”
“这不就是给我看的吗?”傅墨寒一本正经,“不然你选花边这么漂亮的,是想做什么?”
狠狠捂住了脸,苏晚晚从被囚在傅墨寒腿上开始,便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局面了。
一只手握住苏晚晚两只手腕,傅墨寒轻笑着将她的脸从手掌里拔了出来:“这么容易害羞啊,以后可怎么办?”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苏晚晚不敢回眸去看傅墨寒,别过脸去娇嗔道。
傅墨寒扬了扬眉毛:“夫人这是嫌我以前不够主动了?”
“不是……你这个人……!”苏晚晚发现自己越说越偏,索性咬住嘴唇,不再多言。
傅墨寒却笑了起来,将苏晚晚从自己膝头放下,温声道:“先上楼看看,刘姐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准备什么?”苏晚晚自然也看见了傅墨寒带回来的一堆东西,但是没有多想。
站在台阶上,傅墨寒转过身向她伸出了手,欠着身说道:“准备了什么,还是请夫人亲自来看看。”
心中莫名有几分激动,苏晚晚被傅墨寒攥着手向卧房走去。
大门打开,熟悉的房间不熟悉的氛围,满地的百合与蓝玫瑰,花簇中央,摆着两只精美的盒子,一条钻石项链,和一对钻戒。
刘姐悄悄退了出去,傅墨寒扶着晚晚的腰走到戒指面前,却迟迟没有开口,少有的局促起来。
强迫自己不要笑得太明显,可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的苏晚晚,嘴角却总是抑制不住地一再扬起。
三年的婚史,她没有经历过求婚。
没有收到过婚戒。
没有举行过婚礼。
只有保密协议,和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还有相敬如宾的一个所谓丈夫。
可是她倾尽所有去爱过,这就是犒赏真情的回报吗?
已经准备死心的苏晚晚,有些不敢相信。
眼角有点湿润,苏晚晚刚要抬手擦掉,傅墨寒已经吻了过来。
随后,他直起身一手拿着一只茎秆笔直的玫瑰,另一个手背在身后,微弓着身子问道:“苏晚晚小姐,请你成为我生命里,唯一且最重要的那个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