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老妖

陈宇之所以这样做，到并非是陈宇真的无情。

关键是聂小倩本身就是一个杀人无数的恶鬼，就因为遇到宁采臣，两人产生了感情，然后在加上一点身不由己的理由，就顺利洗白，成就了一段旷古绝今的人鬼爱情神话。

但是别忘了，在燕赤霞和宁采臣没有出现之前，聂小倩可是树妖姥姥，最受宠爱的女鬼。

树妖姥姥宠爱聂小倩的原因是什么？

自然是因为聂小倩办事得力，能帮树妖姥姥，得到它想得到的男人精气。

这样一个因为办事得力，受到树妖姥姥宠爱的人，会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鬼嘛？

答案是有可能，但机率微乎其微。

如果聂小倩真心善良的话，就不会在树妖姥姥手下，一众女鬼和小鬼之中脱颖而出，拥有那么高的地位。

在陈宇看来，说聂小倩是个好鬼的，就和那些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说自己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一个德行。

我呸！

所谓的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不过是给抢劫，套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而已，说白了那些大侠就是好吃懒做，拥有惊人技艺，不服朝廷管束，偏又自命不凡的人罢了。

这和现代那些现代，手拿武器抢劫的罪犯有什么分别？

在说，那些大侠抢劫前，往往会选择一些“为富不仁”的人，但这个为富不仁是什么标准？由谁来评判？

谁又能确定，那些大侠没有抢错人？

说了这么多，陈宇就一个意思，那就是聂小倩这种身上披着爱情神话的女鬼，并不一定是一只好鬼。

而像小青这些身为配角的女鬼小鬼，也不一定是坏鬼。

“我，我，我……。”

宁采臣被陈宇的目光所摄，顿时“呐呐”说不出话来。

“哎，陈道兄，你又何必如此呢。”

见陈宇如此果决，立即出手杀死了女鬼，燕赤霞叹气道。

无论是在原着剧情中，还是现在，燕赤霞并非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但他只不过是架不住宁采臣的哀求，才答应三番五次救聂小倩罢了。

此时见陈宇立即出手杀了那女鬼，除了心中对宁采臣，产生了一丝可怜外，到也没对陈宇产生什么怒气。

“我和两位大师一起走。”

虽然心中对陈宇有些小小的怨恨，但宁采臣也没下定决心留在这里，陪聂小倩一同死去。

他虽然心中对聂小倩有好感，但终究还没有成长为刻骨铭心的爱情。

“那就不要废话了，燕道兄，你带他。”

接着陈宇道。

燕赤霞施展《乾坤剑诀》，将宁采臣带上，御剑飞行飞上半空。

陈宇则施展自己的天涯步，虚空迈步，向外面走去。

“你…们…两…个，杀…了…我…弟…弟…和…小…妾。我…要…杀…了…你…们，为…它…们…陪…葬。”

三人刚刚飞上天空，黑山老妖已经到了三人身前，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他们耳边震耳欲聋道。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