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的眼神狠狠瞪了刘老三一眼。
tui,家暴男!
一路走进堂屋,只有方轻竹张红和县令三个人。
方轻竹抓住张红的手臂把她的衣袖掀开,县令吓得一抖赶忙就要转身回避。
“你这姑娘怎么的如此不知廉耻,还不快快把衣服穿好!”
方轻竹错愕,没找到这位县令居然如此清正她无奈笑道:“大人,并不是您想的那样,您转过身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候县令才慢慢转过头,只见他双手捂着脸,从指头缝里看向张红的手臂。
没想到张红的手臂居然不是他想象中的白皙或是健康的肤色,应该说她的手臂上已经没有原本的肤色了。
如今她纤细的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淤伤。
有刀痕有鞭伤,甚至是连她的手臂都不是那么的直溜,骨头应该曾经被打断过,但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所以落下了疤痕和畸形的手臂曲线。
县令眉头紧锁,脸色难看。
他指着张红的手臂问道:“这些都是谁干的?”
“县令,还不止这些,手臂上的伤痕都是轻的,张红身上的伤更加严重。若是县令信不过我,可找个女捕快来替张红检查检查。”
“不用了,告诉我是谁弄的。”
县令皱着眉身上的气场降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很生气。
方轻竹顿了顿接着说,“回大人,正是张红的丈夫刘老三打的,这些年刘老三吃喝嫖赌,每次出去赌完钱都会打张红,喝酒喝醉了也会打张红。不仅仅是打张红,连他的两个孩子他都会打。”
“这才是民女想要他们两个和离的原因,都是他们再不和离,张红迟早会被刘老三给打死的。”
她看了眼县令的脸色决定再添把火,“大人,刘老三说我们那日殴打他逼他与张红和离,而实际上在那之前民女正在成衣店买完衣服出来,恰好看见刘老三正在打张红,而民女和民女的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相救,具体事实县令,可询问那条街的周边百姓们。”
县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
旋即转过头吩咐道:“来人呐,刘老三妨碍公务,蒙骗本官,企图颠倒黑白,给我把他抓起来压入大牢!”
“是!”
刘老三慌了他赶忙跪下磕头,“大人饶命啊,大人。草民真的没有蒙骗您,草民说的句句实言,绝无欺瞒大人的地方。”
县令冷哼一声,“你确实没有欺骗本官,但你为何不敢把方姑娘她们因何打你的缘由说出来?”
刘老三面色惨白,“大人……草民知错了,求大人饶命啊大人!!”
衙役们把刘老三像拖死狗一样拖下去,这时候方轻竹和张红一起出来朝县令道谢,“多谢大人为民女洗清冤屈。”
“大人公正廉洁,不愧是有着青天大老爷之称的县令。民女祝大人从此之后平步青云。”方轻竹不轻不重地拍了个马屁。
给县令拍的那叫一个神清气爽,他哈哈大笑,摆了摆手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本官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