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是当年跟随李渊一起长大的儿时玩伴,同时也是李渊最信任的心腹之一,他精修医道,在医术上的造诣比大隋帝国皇宫之中许多的御医还要高深。
李渊私//处的伤口就是由他处理的,而且也是他开口跟众人说明“阀主的伤口没有伤到根本,经过一段时间的疗伤,便能够恢复人事”。
这句话的真假暂且不提,但这种说法无疑能够最大程度地替李渊保存自己的颜面。毕竟李渊胯下的那玩意到底还能不能用,这种事情也没人能撩开来查。
二百黑甲精骑精锐能从数千黑甲精骑中选拔出来,自然是聪明人,不会在这种要命的事情上嚼舌头根,如此一来至少李渊的颜面,是保住了。
“是,爹,”李建成点点头,转过身去,找来了刘伯。
李渊望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情况知道得最清楚的人,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似乎还是不愿意放弃心中最后的一点儿希望:“老刘,老夫的伤势,真的没有希望恢复吗?”
刘伯脸上露出一丝难色:“阀主恕罪,至少以刘某的医术,无法行此巧夺天工之术。”
李渊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也罢,或许是老夫命中该当有此一劫。老刘,本阀主再问你,上官帮主的伤势你可处理好了?”
刘伯点点头:“请阀主放心,上官帮主的伤势已经无恙,只需要再静心修养月余时间,能痊愈。”
李渊目光灼灼,继续问道:“老刘,上官帮主月匈前的伤口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险些致命?”
刘伯虽然好奇为什么李渊会发此疑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口道:“上官帮主中的一剑,剑孔入处偏移常人心脏中央半寸,想来是因为有武器半途阻拦,使发剑者的角度偏移了半寸。”
“但若仅仅是偏倚的那半寸距离,还远不足以让上官帮主劫后余生,”刘伯似乎也为上官金虹的情况而感到惊讶,“最主要的还是上官帮主天生异于常人,心脏和常人相比,偏倚了两寸有余的距离。如此一来总算是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发剑者的剑锋,只是擦伤了一些血脉,溅射出来的些许残余剑气,损伤了一些心脉。”
“虽然这样的伤势也十分严重,但是相比于盖世高手的强横生命力来说,并不足以致命。”
李渊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那么老刘你觉得,会不会有人故意中这一剑,好让我掉以轻心,获取我的信任呢!”
刘伯望着李渊,几十年的交情让他一下子就想通了李渊的顾忌,笑道:“阀主尽管放心,这种程度的剑伤是绝不可能伪造的。纵使是亲如兄弟的人,也不可能这么放心地将自己的心脏送到别人面前,让他攻击。因为在快速地战斗中,即使发剑者的剑招出现一毫厘的偏移,都会在刺击之时放大。”
“没有人有这种勇气尝试这件事情,”刘伯微微一笑,“所以阀主大可以放心,这上官金虹应当是可信的。”
听到刘伯的话,李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容。他转过头来望向李建成:“建成,为父已经没事了,你去准备一些人参、灵芝之类的补品,替为父送给上官帮主疗养。”
听到李渊那“意味深长”的话,李建成的眼中顿时露出狂喜:“是,孩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