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表示埋尸这种事,完全要靠心理承受能力。
“你还有脸说,纪晏,如果埋的是你的话,我一定会很高兴的!”苏安死死咬着银牙,头发邋遢蓬松的披在一侧,过于敞露的领口,让纪晏看了,眼神带有侵略性。
“苏安,当初咱俩要是好好联手的话,被埋的人就是苏穗岁了,可你偏偏做着跨越阶级的美梦,现在好了,我们两个就像是过街老鼠,不论走到哪都要被人唾上一口唾沫。”
纪晏双唇翕动,喉间滚出嗓音醇厚,将手抚摸在苏安的肩上。
“别害怕了,不就杀个人吗?我来帮你把这害怕压下去。”
说罢,直接将驾驶座位上的椅子放平,扑倒在她的身上,空间狭小,苏安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另一边,白展飞约苏穗岁和沈屿知来到岁岁平安餐厅用餐。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在这家餐厅,不过我马上就要出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白展飞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一眨眼,他的订婚和婚礼,都搞黄了。
“小白,你真的已经想好了吗?”
苏穗岁眼中流露着不舍。
沈屿知有些心疼,小白还是过于单纯,没有经历社会的毒打,栽在苏安的手上,也算是历练了一番。
“嗯,我爸妈说了,我这两年不能待在国内,发生了这些事情也给苏家带来了不少麻烦,这一杯就算是我赔礼道歉了。”
白展飞一脸歉疚,如果不是他爱错了人,就不会让苏氏集团陷入股票震动的危机。
所幸劫难已经度过,但他还是觉得没有脸面。
“小白,你酒量不好,别喝太多了。”
苏穗岁关心道,让一旁的沈屿知醋意大发。
“男子汉大丈夫,多喝点酒怎么了,来,今天晚上咱们不醉不归。”
沈屿知就是想激发小白男子汉的一面。
苏穗岁默默的看着二人拼酒,做着善后工作。
酒过三巡,小白倒地不起。
沈屿知勉强撑住了,但还是有些醉意。
“谢谢师傅了,把我朋友准确送到这个地方就行!”
苏穗岁让司机师傅把小白送到目的地,至于沈屿知,就由她亲自来送。
“沈屿知,你给我站稳了,别东倒西歪的。”
苏穗岁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重,自己完全扶不动。
“穗岁姐,我还想喝。”
“别,家里可没酒,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苏穗岁给周述打了个电话抬上车,坐到车内照顾他,沈屿知想要吐,苏穗岁让周述将车停到一边,让他吐个干净再上车。
“穗岁姐。”
沈屿知紧紧握着苏穗岁的手,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可是一张口就想吐,明明也没喝多少,但这后劲儿实在是太大了。
“沈屿知,喝点水清清。”苏穗岁递上一瓶矿泉水,沈屿知如同朝露一般清澈的眼眸,瞬间一亮。
周述在车内玩着消消乐,目光不经意间向窗外看去,没想到他俩居然抱着啃起来了!
他赶紧将身体蹲下去,装作自己不存在的样子。
要是第二天一早,老大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会不会给自己两耳光?
天呐!这想想都刺激。
“唔……”
苏穗岁嘴里都是他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