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
“行了,快跟上”
见着来到衙门,苏宝儿提起了速度跟上大部队。
申恒一时语塞,算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也跟着众人进去。
等她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围了好大一圈人。
杨县令的尸体还大剌剌的摆在里面,背上插着一把匕首,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这个尸体还是软的,主簿是什么时候来的?”余致围着尸体走了一圈,又伸手摸了摸,这才看着主簿问道。
“回大人,下官也只是比你们提前一刻钟到,发现杨县令惨死狱中,我是一刻也不敢耽搁,随即就让随从去找你们了!”
主簿摸着额头上的冷汗,这是什么鬼日子,这才第一天代班,就出了这样的岔子。
“是谁第一个发现的?”
“是我”
主簿的手有些发抖:“我只是对有些事物不够明白,想找杨县令指教一二,没成想就出了这档子事!”
“你见他之前,可还有外人来过?可有做过登记,可有搜身检查?”
“这”
“有什么不敢说的!”余致瞪着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大人明察,下官是万万不敢的!”吓得那主簿又跪在了地上。
“余致,你先退下”
察觉到余致情绪不对,申立立马让他退回来解释道:“这是镇上,原本就没有京都牢狱管得这么严格,洒扫的,送饭的,狱卒。。。。。
这些人都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是,申大人说得是,是小的的责任,还请大人明察!”
“那你说,你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的?可有见着其他可疑人物?”申立看着跪在地上的主簿就头疼,事情才刚才头,死了一个官员算怎么回事!
“回大人,我同我的侍卫一起进来的,门口的守卫是晕倒在地。
我心道不好,跑进来一看,杨县令果然倒在血泊之中,我又是个没有主见的,想着各位大人在津河,所以才让侍卫跑了这一遭!”
“那在我们来的期间,不知道主簿又在做些什么?”余致问到。
“我?我自己呆在这里实在害怕,于是我把门口的守卫给弄醒了,然后你们就到这来了”
“守卫呢,把人叫过来!”
“大人,”两名守卫跪在地上。
“我问你们,晕倒前,你们见了谁?”
“回大人,我们没有见着人,只是醒来的时候,就见着了主簿大人才知道我们晕倒了!”
“哼,你们津河的门禁确实不堪一击!是个人都能进!”
苏宝儿看着守卫的双眼通红,忍不住问道:“那在晕倒之前没有其他特别的事发生吗?看到,听到,或者是闻到?”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闻到了一股花香!”一个守卫严肃的说道:“我自幼对花粉过敏,闻到这些就会狂打喷嚏,今日我连着打了十几个!”
“对!”另一个守卫点头:“当时我还嘲笑他来着。”
“然后呢?”苏宝儿一脸期待。
“没有了!”
“没有了,不应该啊!”苏宝儿寻思着难道不是她想的那样?
余致看着他的样子,他难不成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