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来了,快进来,牡丹给你准备好了,对了,你家母老虎没来吧?上次可把我们家牡丹害惨了,今天你可得好好弥补她啊。”
……
走过来一路,也嗅了一鼻子浓烈刺鼻的庸俗脂粉味儿,马小玲不由地皱起了秀气的眉毛,俯下身凑近楚邪的脸,瞪大了眼珠盯着他瞧,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来这种地方啊?楚邪,难道你好这口?不是吧。”
马小玲也不愿意相信楚邪是这种男人,胸口仿佛有块石头压着,闷闷的。
楚邪没有解释,淡笑着走在前面,绕了一个圈子,熟练地像来了很多次,马小玲不知道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心里头倒是真有点怕楚邪好这口,赶紧跟了上去。
他们进了一家歌舞厅,门童彬彬有礼地打开门,装修格外富丽堂皇不说,里面全都是穿着华丽的人,一看就是那种有钱人的温柔乡、烧金窟。
上楼梯的时候,马小玲忍不住压低声音悄悄问:“楚邪,我们来这里到底干嘛的?你不说清楚,我心里没谱。”
“请你看一出好戏,绝对精彩。”楚邪卖了个关子,没有透露更多,实则啊有自己的盘算。
其实他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找军阀,据可靠消息,他今晚会来这里找一个叫金玫瑰的女歌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马小玲不明所以,“看戏?我不太喜欢热闹。”
她有点不明白楚邪话中的意思,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破的意思在里面,一时也捉摸不透。至于这一出好戏,她更是提不上多大的兴趣。
楚邪又故作高深地说道:“戏一旦开唱,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小玲,所以,拭目以待吧。”
听着楚邪的话,马小玲就跟灌了几桶上好的女儿红似得迷迷糊糊点了点头,想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上了二楼,左边第一间就是军阀预定好的房间,楚邪掏出一张符,默念咒语,塞进了门缝,马小玲认得那张符,没说话,心里也差不到猜了个着。
另一边,军阀搂着金玫瑰的腰身,正想进行下一步,金玫瑰的脸突然变得狰狞,浑身散发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眼睛瞪得吓人。
下一秒,军阀吓得裤子没来及提就吓晕过去,身下已然是软趴趴的,再也抬不起来。
翌日一大早,楚邪带着马小玲来找军阀。
军阀面色很不好。
楚邪没有点破,自然是敲打了一番:“都督,我查过了,先前那个还是不少人的怪魂是个厉怪,怨气太重,很有可能会继续危害都督府中的人。”
马小玲本以为还会多费口舌,没想到军阀直接挥挥手,“我相信你的能力,放手去做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这就是给了楚邪更大的授权。
之后的日子里,楚邪找了几个诱饵准备引蛇出洞,没想到还真调出来个意想不到的人,他还是军阀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