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放下了钱,就准备离开,却被这蛮不讲理的丫头,拦住了去路,道,“我先付的钱,这蛐蛐自然是我的。”
“我在观赏的时候,你却在旁插入,横刀夺爱,是什么道理?”容晚反正她道,“既然你能不顾脸面,做下这些事情,那我自然也无需顾及你。”
“你能横夺,我便能巧取,这才是世间的道理。”
容晚不想再与她争辩,正准备带着蛐蛐离开,却不想她竟高声呼道,“既然你不愿意让这只蛐蛐,那便好,今日我们就来做个见证,你若是赢了,不仅我还能再给你一倍的银钱,这只蛐蛐也归你,但是!”
“你若是输给了我,我不仅要这个蛐蛐,我还要你立刻道歉。”
“胡搅蛮缠。”容晚不欲理她,却不想,她忽然俯身冲了过来,动作迅捷如脱兔。
眨眼间就挡住了他离开的方向。
这身法如此之快,容晚正色看她,却见其眼眉一挑,手中立刻起了一排银针,一手飞花,技艺超绝。
她看似并不想要容晚的性命,留了手,这些银针在阳光下,能够看清轨迹,但速度之快,容晚也是退避三舍。
“怎么样,怕了吧,给你两条路,要么与我赛一场,要么把这蛐蛐给我。”女子高高扬起的眉梢显得她胜券在握。
“好,与你赛一场也可,若你输了,在下不需要你的银钱,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容晚张扬一笑,道,“可敢?”
“好,那便应你,不过先说好,刚刚的蛐蛐可是奖品,你不能用。”女子笑着取出她的蛐蛐,唤道,“常胜,等下你可要狠狠的咬!”
她的蛐蛐其形如圆桶,个大皮黑紫,一双小眼睛却灵敏的很,即使关在笼子中,也是一副好斗的模样。
“怎么怕的连蛐蛐都拿不出来了?”女子复又道,“若是如此,你认输也可,我大人有大量,放你一回。”
容晚眼下并没有蛐蛐,正欲在摊位上再挑一只,忽然一个笼子放在了她面前道,“没想到,我倒回来的巧。”
寥应清的手里提着一只蛐蛐,“看它与别的蛐蛐不同,便想着给你带回来做个礼物,没想到现在却用上了。”
笼子里的蛐蛐个头不大,皮也是浅褐色,整日里恹恹的,看着并不精神。
不是广义上的好蛐蛐。
但容晚却笑着接过,道,“就用此。”
这时寥宣也赶了过来,手机提着七八只蛐蛐笼子,道,“够吗,不够我这还有!”
女子见他们这临场挑兵的样子,几乎要气笑了,道,“你还是认输吧,免得拿这种不入流的蛐蛐与本姑娘比,输的丢兵卸甲,太难看。”
“请。”容晚反而借了一个蛐蛐斗台,道。
这时两边好事的人都围了过来,纷纷在等着这一场蛐蛐之争。
“你既然要输的没脸,那便应你!”
一刹那,两只蛐蛐已经落在斗台之中,而容晚与女子分立两旁,手里各持一个探子,凝神屏气,随时准备发动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