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胥道,“用这些换一百年的和平,划得来的,容大人。”
“你要这样想,皖城以北本就是战乱之地,如今更已是我南蛮的领地,你们等于并未割让,至于三万担粮食的米面,我们也会提供银钱来平价够换,而边关贸易更是互惠之举,如此算来,你们不过花了三十万的银钱换百年和平,划得来的。”
“倒是第一次听人将贪婪,说得如此清丽脱俗。”容晚冷哼道。
“要不这样,我再给你二十万两,你把南蛮的边地租借给我,也就算个一百年,如何?”
“这买卖,你也划得来啊!”
公子胥却一改脸色,道,“看来与容大人,确实无法商谈。”
“你我各执己见,你又是一心再掀起战事之人,怀疑我南蛮动机之人,不如这样,温大人,明日早朝,我亲自带着厚礼,去面见陛下,好好的开诚布公地谈谈,和谈的价码,如何?”
公子胥缓缓起身,道,“夜也深了,小小寒舍,就不留诸位了。”
“送客。”
出了驿站的时候,温劲彦问容晚,道,“你可看出了他的心思?”
“把我找来,却还是半点都不肯松嘴,看来他醉翁之意从不在酒,明日和谈,怕是还要再生事端。”容晚抱紧手中的书册,道,“也罢。”
“时也命也。”
随即一笑,坐上了马车。
温劲彦看着她离去的车马,心里更是复杂。
似是在自言自语,道,“为何你是你?”
复摇头缓缓而去。
殊不知他们的背后,一双眼睛,一直落在二人的身上,许久才松开了眼睛。
叩响了驿站的门。
门应声开了,屋里的人看见门外的人,竟缓缓一笑,道,
“等来许久,总算将你等来了。”
聊应清拍了拍身上的衣衫,道,“南蛮使在此,总要来拜会一二。”
“算起来,你我可不算什么仁义之交,当日你坑杀我南蛮万众之数的兵马。还在我眼前不断的上演。”
“今日,你还敢来此?”
“你何必故作姿态,你不是也早已知道,只有你我二人见面,有些事情,才能说得明白。”
“哈哈哈,闲王请。”
二人将门合上,隔断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