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能棋错,你我都明白,还是要想办法拉拢他才是正事。”皇后沉声建议道。
“母后,你可有法子,让这和亲的旨意成为空谈?”寥应清忽然道。
皇后看向了他,道,“除非陛下醒来亲自解除,或者,你自己登基,否则,别无他法。”
寥应清其实心里早有了猜测,如今不过是被肯定了。
“两国邦交,岂能是儿戏?”皇后道,“若可以,你还是趁早忘了她吧,即使你登基为帝,倒时候,南蛮若是借故发难,凭借着如今的疮痍,我们难以抵抗。”
“母后,唯独她,儿臣不能割舍。”
寥应清的目光澄清,是他心中所想。
“罢了,你走吧。”
……
翌日,是皇后践行承诺的时候。
当容晚在与华贵妃下着闲棋的时候,一个侍女匆匆忙忙来通禀道,“皇后娘娘来了。”
“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能所谓何事?”华贵妃一脸的轻慢,道,“你且先去躲躲。”
容晚嘴上答应,却故意将几瞬息的时机拉长,与闯进殿内的皇后一行人,撞了个满怀。
“皇后娘娘,你这是何意?”
华贵妃看着皇后身后鱼贯而出的婆子,道。
“贵妃既然忘记了皇宫里的规距,我这个做皇后的,自然要让你想起来并牢记,才是!”
“来人动手!”
皇后一声另下,几乎所有人都涌了过来!
“大胆!”华贵妃斥道,“敢问我犯了何事?难道皇后娘娘,你是想借着陛下昏睡,铲除异己吗?”
“你犯的事,还敢遮掩?”
皇后道,“为了夺权,你私自将容家女扣押的事,难道以为没人知道?”
“如今人证就在殿上,不容你狡辩!拿下!”
就在此时,荣王匆匆赶来,只撇了一眼容晚,便对皇后道,“母后,此事定有误会。”
华贵妃用眼神喝容晚,让她自己分说,却见容晚根本不理会。
反而故意道,“华贵妃娘娘,昨日请我来宫里之前,和臣女说的无非是话几句家常,没想到上了马车,臣女便只能来了这里。”
容晚故意装作是苦主,道,“贵妃娘娘毕竟是大权在握,臣女这样的,自然也只能听之任之,甘愿做一个限制容家的棋子。”
“呵,可笑。”华贵妃气的话不打一处来,道,“本宫何曾难为过你?”
“你不是难为我,你是逼我站队,逼容家站队!”容晚朗声道。
“可你却忽略了一点,现在这个天,还轮不到你做主!你终究只是妃,上面压着的还有皇后!”
明明知道她是在演戏,皇后的嘴角还是滑过了赞赏,道,“既然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便去辛者库好好的劳作一月,以儆效尤吧。”
“你敢!”华贵妃看着包围住她的卫兵,再也顾不上体面,道,“你想借机铲除了我,也要看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