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护着她?”沈符弦隐隐笑了起来,“我可记得有个人,在我的顶楼发了若是喜欢她,此生便爱而不得的毒誓。”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鹿白青脸色瞬间就黑了。
沈符弦瞧见了,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心想他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脾性倒是没变多少。
“小白呀小白,替人出头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鹿白青的脸更黑了,“我叫鹿白青!”
“哦。”沈符弦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既然你如此在意小竹子,我不妨给你打个预防针。”沈符弦又喝了一口茶,这才坐直了声音,面露严肃,“禾竹本是我的盆栽,被那东里预给拐走了,如今我想方设法让她回到我身边,也算得上是物归原主。”
“你的?”鹿白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显然是不相信。
东里预再怎么落魄,也是东里家的少主,怎么可能会跟尊上抢一个盆栽。
“我的。”沈符弦颔首,语气很是肯定。
“她从未说过此事。”
“因为东里预使用秘术洗去了禾竹的记忆,在壶和城时,我想方设法解除秘术,只不过途中出了些差错,导致禾竹受了伤。”
“那裘倰又是怎么回事?你把她当做青霜天莲了,想要她的命,就这一点,她这辈子都不会再信任你了。”是
沈符弦道:“这事儿你不必知晓,我会亲自与是禾竹解释。”是
“我不会再让你与小竹子见面。”
“见与不见是她的选择,不是你能决定的。”
鹿白青扇了几下扇子,他觉得有点看不透禾竹了,曾自诩了解她,这会儿却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看他这迷茫的表情,沈符弦笑了起来,“小白,有些事呢,你的身份是没法知道的。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可千万别喜欢禾竹,否则将来有一日,你会想扇死自己。”
鹿白青更听不明白了,忽然间想起沽南楼震动那夜,他说过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立即追问道:“你是不是认识以前的我?”
“认识与不认识,都已过去的事情。”
沈符弦故作高深,这让鹿白青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想要问出点什么。
“你究竟知道什么?”鹿白青追问。
但沈符弦不答。
越是如此,他就越焦急,越是焦急,沈符弦就越高兴。
鹿白青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气愤不已,阴阳怪气道:“顶楼也不过如此,均是些小人行径。”
他说完就离开。
闻同见他从书房里出来,连忙说:“鹿先生,你骂别人可以,但你不能连我也骂了,我绝不可能是小人。”
——
禾竹唱歌唱的累了,躺在沙发上睡到天亮,醒来时头痛欲裂。
从这天之后,对于以前的事情她一字不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正常的生活、工作,吃喝玩乐,过着和以前一样快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