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就是她的丈夫。
一个既没用就知道讲究一些之乎者也的男人,功名没考上一个,却天天学那些个酸腐文人,把一些酸诗文挂在嘴边,但是连诗词基本的平仄跟对仗都写不工整。
常常被人耻笑,自己却浑然不觉。
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她早就看不惯他了。
甚至每天对着他那张恶心的脸,简直想用剪刀把他给结果了。
想她邹春燕从前也算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女子,那刺绣女工拿出去,个个都说好。
除了家世出身差点之外,她哪里就比不上这个曲昭昭了?
为什么她就能嫁给当朝宰相,即使被流放在这囚犯堆里,别人也叫她一句叶夫人,从来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为什么!
春燕越想越觉得屈辱。
她跟着身边这个没用的男人,每天都感觉要抓狂。
她素来风流多情,媚眼如丝间横波流转,不论见谁,那眼底的春光都如波荡一般,晃的人心痒痒。
胸前饱满丰腴,皮肤更是欺霜赛雪,纤腰如杨柳婀娜,走起路来,那身段连宫里的皇后娘娘公主也比不上呢!
她当年原本也看不上这个叶郁,没有功名,也无才华,只不过长相还能过得去罢了。
但是当时叶家正得盛宠,叶郁又不知为什么又看上了她,便属意要做他的妻子。
她听她娘跟爹轮流打转说了好几天的好处,方才点了头。
新婚头一夜,她就后悔了,原来这叶郁根本不能人道。
只不过做些狎亵之事罢了,这让她更加郁闷,当天就恨不能直接退婚,就算之后颜面扫地,只能嫁一个烧柴的伙夫,也比这天天守活寡的强。
春燕很久之前便通晓人事,知道这其中的意趣,可叶郁如此,打破了她对婚姻的所有的幻想,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挣扎要出去,却被叶郁给强压住,他恶狠狠的看着她:“邹春燕,你进了我们叶府的门,就是我叶郁的人了,你要是想走,哼!除非休妻,你别想着能退婚!”
说着,就用手指伸进去,勾出一缕血丝来。
春燕痛的哭出声来,却再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不过在一起之后,叶郁虽然不能人道,却也没有亏待过她,金银首饰样样都没短过她的,虽然不能行事,却也有别的法子能让她舒坦。
邹春燕渐渐的也同他亲近起来,只是嫁进门五年,无一所出。
后来许瑞雪进门,当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得了全家的恩宠,让她嫉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