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各有千秋，却又如此相似。

感受着手中的铜钱硌着自己的掌心，宋柯才仿佛能从这疼痛当中找到一点解脱，他觉得这硬币像是松花的眼泪，一滴一滴全部都砸在他心上。

曲昭昭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到了晚上，她还是跟叶玄州共处一室，她尝试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进门的时候叶玄州根本没睡。

有点山雨欲来的架势。

曲昭昭只好镇定的解开自己的衣扣，又将蒿哥儿哄了好一阵，但是她一直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看着自己。

是叶玄州的眼睛，她肯定不会感觉错，在很多时候，叶玄州就算只是这么看着她，她也能感觉到。

很是明显的感觉。

曲昭昭想到叶玄州的冷酷以及沉默，就无端觉得胆寒，她回过头，实在撑不住问了一句，“你看着我做什么？”这话问的像是质问，她不确定叶玄州会不会因此而生气，从而对她更加不好。

叶玄州没有说话，而是推着轮椅到了她面前，“曲昭昭，你说，你到底跟着明黎去那边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啊？她倒希望自己做了些什么，而不是在原地不知所措，无动于衷。

她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叶玄州，你问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难道你觉得这是小事？”

“这难道不是吗？”

两个人问来问去，各持己见，简直要没完没了了。

还是叶玄州主动说了陈述句：“我不喜欢你跟那个大山走在一起。”

“跟着明黎一起去的我。”

“那也不行，你以后最好别见他，也别跟他说话。”

“为什么？”

“因为他对你有企图，而且我，不喜欢。”

叶玄州这话说的又像是霸道，又像是委屈。曲昭昭则一头雾水，“好吧。”

“你真的不会吗?”

“难道你也要我发誓吗？”

“不用。”

叶玄州说着，点点头，“我相信你，昭昭。”

“嗯。”

其实曲昭昭不怎么相信自己，但是姑且就这么说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