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青妹,我是你羽哥哥。”
“你来干什么?”
“我眼里进沙子了,想让你帮我吹吹。”
“胡说,今天都没风,眼里怎么能进沙子?”
“谁说没风?我想你想的都快抽风了。
你要是再不开门,我翻墙了?”
“吱扭”一声,门开了……。
……
天上的月亮似乎看到了男女间不可言传的情愫,娇羞的躲在了枝头后面。
繁星点点,缀满夜空,好像要为迷茫之人指引前进的方向。
吹完眼里的“沙子”,两人面红耳赤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
只因为刚才吹“沙子”时,王重羽的身子往前挺了挺,陈汗青的一口气吹到了王重羽的嘴巴上。
这是第一次。
虽然只是轻轻点水式的一下,但足以让两人尴尬至极,不知接下来,如何打开这种局面。
“羽,羽哥,你喝水不?”
“不,不,我不抽烟。”
“你,你……你抽烟不?”
“不,不,我不喝水。”
接下来,陷入了沉默之中,两人似是在回味那蜻蜓点水带来的美妙感觉。
想着,想着,王重羽忽然笑出了声:
“哈哈哈,原来花和尚才是最让人羡慕的。”
“羽哥,你真是个坏和尚。”
随后,抬头仰望星空,说着只属于两人的悄悄话。
“羽哥,如果能早十五年遇到你,该多好啊。”
“青妹,你放心,今后你的余生,我来守护。”
“你曾经是个和尚,我却是个寡妇。
唉,难啊。”
又是一阵沉寂。
“青妹,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嗯。”
刚出陈汗青的家门,忽然,王重羽的后脑勺挨了一闷棍。
随后直挺挺的躺了下去,二宝阴恻恻一笑:
“什么武圣,还不是一棍子的事?”
还未关门的陈汗青刚想大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王麻子叼着烟从暗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五六个年轻人。
“都特么听好了,一定要绑紧了,最好按照乡下绑猪的手法。
如果被他跑了,咱们谁都好不了。”
……
这些日子以来,李玄武同学习惯了跟王重羽同床共枕。
按照王重羽教的方式调息打坐,李玄武同学明显感觉到自身的变化:
动作比以前敏捷了,听力比以前强了,走路比以前轻了。
夜间不盗汗了,上茅房的频率比明显少了。
身上的肥膘开始硬化了,胳膊屈肘时,竟然有了肌肉的苗头。
最让李玄武同学惊的是,每天早上,都会收获**。
而唯一不满的是:体重不减反增。
按照李刚增一斤罚5000的算法,已经可以罚出好几个万元户了。
不行,得向二叔请教一下,如何能快速减肥。
王重羽每晚必去寡妇陈家“研修佛法”之事,李玄武同学是知道的。
可左等也不来,又等也不见王重羽的影子,李玄武同学不由纳闷道:
“以前这个点早回来了,今个怎么还没回来?
不会是留宿在那了吧?”
一个和尚,一个寡妇,天雷勾地火,李玄武同学想想都觉得刺激:
“不行,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一定要谴责,当面谴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