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帆心生疑惑,轻轻走了过去,这才发现那条狗没有了气息,嘴边还有吃剩的半块馒头。
很显然,狗被人下药了。
看来,真有情况。
忽然,王一帆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似人声非人声,心中一动,循声走了过去。
终于,在东南角的猪圈里,找到了声音的发源地,从兜里掏出手电筒,王一帆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王重羽嘴里塞着布团,五花大绑,奇怪的是四肢被绑缚在一根木头上,似乎要被随时抬到肉案上进行分割。
而紧挨着王重羽的,则是陈汗青家的那头老母猪,正满脸戒备的看着王重羽,眼里满是鸠占鹊巢的嫌弃。
王一帆来不及多想,跳进猪圈,将绳索解开,布团拿出。
第一次看到二叔吃瘪,王一帆自是不忘调侃:
“大半夜的来陪猪畅谈人生,二叔真是好雅兴。”
王重羽面沉似水,一声不吭的走出猪圈。
王一帆一伸舌头
只见王重羽朝着亮灯的窗沿下走去,食指蘸了蘸舌头,捅开一个小窟窿,右眼贴了上去……。
窗户的另一边,王一帆有模学样的捅破窗户纸……。
……
房间里。
吊着一个老式灯泡,亮度足以将房里的一切暴露在灯光下。
可能是因为陈汗青是个女流之辈,只捆绑住了四肢,口中塞着一团麻布,坐在床边,眼里满是惊恐。
二宝手拿一把匕首,半蹲在地上,刀尖不停的在陈汗青胸前的衣服前比划着,口中污言秽语:
“……小寡妇,尝过男人的滋味没有?
告诉你,那种滋味妙不可言。
嘿嘿,一会俺让你尝尝。
问你个事,那个秃驴能坚持几分钟?”
说着,拿开了陈汗青口中的布团,刚拿开,陈汗青就大喊一声“救命”。
随后,又被二宝塞上布团,气急败坏道:
“再特么叫唤,在你脸上划两刀。
你说你,找个什么姘头不好,非找王重羽那个秃驴。
实话告诉你,明天,三叔公亲自主持浸猪笼仪式。
那个秃驴,再也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了。”
闻言,陈汗青的满脸担忧之色。。
二宝讥笑道: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没想到你个寡妇还挺重情义。
这样,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俺决定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尝完后,再做个比较,看俺和那个秃驴相比,谁的时间长?
丑话说前头,如果你不配合,俺弄死你。”
说完,二宝双手开始解陈汗青胸前的衣服。
陈汗青手脚被缚,口中塞着布团,想要咬舌自尽也行不通,眼看就要被人凌辱,满脸绝望,眼眶中流出两行热泪。
千钧一发之际,“咣”的一声,有人破窗而入,同时伴随着“哗啦”声响,好好的木窗成了一堆木柴。
二宝吓了一大跳,刚转过头来,就挨了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顿时感觉眼前金星直冒,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里面竟然还有一颗牙齿,可见巴掌的力道之大。
“秃……王……王重羽,你,你怎么进来的?”
正在此时,门开了,王一帆领着满脸是伤,鼻孔还堵着两个小纸团的李玄武同学进来了。
二宝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面若死灰。
王重羽解开了陈汗青的绳索。
惊吓过度的陈汗青,一头扑进王重羽怀里,放声痛哭:
“呜呜,羽哥,明天三叔公要把你浸猪笼,把我游街示众。
呜呜,这可怎么办啊?
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