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流离间，宋知行瞥见了对方那个微微僵直的身子，继续道：“当年，温洵的父亲应该是来学校闹过事。

之后，杨恒就离职了，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却是对方死亡的噩耗。”

宋知行说话顿了顿，看着对方，眼睛里多了几分趣味，“一个老师心理素质，不至于因为一个家长闹了事情，就冲动的离职。

可是，他那么着急的离职……而且又是那么几天，死了……”

宋知行不动声色的打量对方的面色，很可惜，什么也没看出来，“不是太过巧合了？”

张捷听着他这一系列的说辞，把最后一样东西，捡起来，丢在收纳盒里，低低笑了笑，似乎宋知行的那些话，都是一些无稽之谈。

“警官，小说和漫画，还是少看一点的好。”

宋知行看着他。

张捷凝视着他，“毕竟看的多了，想象力就跟着丰富，少了一些，真凭实据。”

“杨恒是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和你要找的人，关系应该也不会大。”

张捷目光看着窗外，似乎是在回忆过去，目光里，多少夹杂着点悲痛。

“毕竟，那人已经死了十几年了，要害，也害不到活着的人身上。”

宋知行看着他，半响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我记得，当年，强，奸少女的勾当应该不少，而且，一个男老师，把不同班漂亮女孩的名字写在一块，我实在替对方开脱不出什么好的借口。”

“……”

宋知行看着手上的纸条，眼里冒着寒光，“张老师，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是可以请你去警局喝喝茶的……”

……

“砰！”

市局局长办公室里，向外飞出了一个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