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洵收回视线，几秒钟后开口询问：“你们怎么会来医院？”

小朱对温洵没有防范，听到这么一句话后立刻回答道：“于里把我们带过去的。那小子被吓破胆了，夏芸的死因还没查明白前他始终都是头号嫌疑，而且亲属做的不在场证明，始终是不能作为依据的。”

所以他想到了年为。

温洵暗暗的帮忙补充。

“拨通年为电话的时候，我们正好也在医院附近，顺便就一块过来了。”

温洵垂着眸子，视线落在裹着纱布的脚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小朱，又接着发言，“温洵姐，倒是你真的让我吃惊不小。”

温洵惊得抬起眸子，对方的视线正好也透过后视镜传过来。

“我是真没想到会在医院见到你。”更没想到，温洵姐能弄成这样……

温洵垂着眸子，她抿唇不语的样子让小朱自觉理亏，觉得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开始心虚起来，乱七八糟的乱扯找补：“你和老大是不是吵架了？他昨天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一整个晚上都没睡觉。”

温洵抬着眸子看过去：“他一晚上没睡觉？”

“啊……”小朱底气不太足，“是、是吧……反正是一整个晚上都在局里，快要把警局当自己家了。”

“就他那样折腾，早晚要把自己折腾死。”

小朱继续低语。

温洵沉默下来，望着窗户外边并肩开着的车子，透过玻璃窗，隐隐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的轮廓。

确实，没见过他这样的……

太能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