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他是我丈夫?”
老张:“那小伙子自己说的啊,他说你们结婚三年了,难道不是?”
安谧:“……”
什么鬼?
那狗东西自己让她隐婚,她一直做得很好,三年了,认识她的人,也就冯中衡和冯淮安爷孙俩知道她和他结婚,连谭安颖都是只知道她结婚不知道对方是谁,前段时间意外知道她丈夫是他的。
眼看现在要离婚了,他嘴贱什么?竟然跟老张说了他们结婚的事?有病吧他!
老张又说:“不过他说你们现在在闹离婚,所以你才回来这里的,安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好端端的要离婚啊?这离婚可不是小事,是他对你不好么?”
“你之前还说他有未婚妻,可他说没有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安谧又:“??!”
她想抓狂了,笑的十分勉强:“他是这样跟您说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
安谧:“没事,您去忙吧,我吃饭。”
老张有点纳闷,怀着一肚子一问走了。
安谧想掀桌子了。
忍住!
她深呼吸一口气,坐下,努力平心静气。
不能生气,为这个贱人不值当!
可他脑子进屎了吧?跟老张瞎说八道装无辜,又跑去孤儿院打听她的事情,他想干什么啊?
安谧拿出手机,立刻就给他拨了电话过去。
很快那边接通。
“安谧?怎么了?”
安谧突然就不像和他说一个字了。
所以她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把他拉黑了。
看到桌上鲜艳欲滴的玫瑰花,她咬了咬牙,站起来过去,拿起,走出外面,很想狠狠地扔到天井里去,但是扬起来又放下了。
最后,她把花搁在门口,又走回餐厅,没事儿人似的开始吃饭。
与此同时,秦氏集团。
秦隽回拨电话的时候,只有冰冷机械的提示音,说无法接通。
他又连着拨了几次,都是一样的。
怎么回事?
她突然打来电话,一声不吭的挂断,现在还打不通了。
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她在长生园不会出事,而打了电话又挂断,像是生气了的,打不通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拉黑了。
他惹她了?
罢了,等忙完了公司的事情,晚上去医院的时候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