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ril冷笑一声,视线落在容襄身上:“那她呢?”
殷济知道,说出这声“姑奶奶”,还是要解释无数遍。
“裴先生,你信我,这真是我姑奶奶,真是我得供起来的祖宗,这位是那位的女人,我哪敢造次啊。”
听到殷济口中的那个人,Cyril的眸光暗了一瞬。
“商沉,那不稀奇了。”
钟悦宜几人听到从Cyril口中出来的“商沉”二字,又惊又怕。
他都敢直呼二爷名讳了。
一个不爽想弄死她们确实是和弄死几只蚂蚁一样。
偏偏钟悦宜身边有一个不怕死的。
“裴先生,你看她浑身上下除了这件礼服能拿得出手之外什么都没有,很难让人不怀疑她这件衣服是殷少买的吧?说不定就是靠出卖身体呢!”
Cyril没回,只是拿出手机,不知道在查些什么。
从殷济这个角度能看到一点。
殷济看到了商沉的名字。
更看到了Cyril在看到商沉名字的时候一瞬的诧异。
随即便恢复正常。
Cyril的目光继续移到钟悦宜身上,声调更冷。
“所以呢?这几位小姐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一个小贱人,依据是从哪儿来的呢?殷济没有说过一句这是他女人吧?”
“倒是很会主观臆断呢。”
钟悦宜和几个小姐妹被Cyril冷得能冻死人的声音吓得再也不敢开口了,只能在原地和孟怡一起发抖了。
此时一直站在原地沉默不语的容襄开口了。
“谢谢裴先生。”
“礼服很好看,我能用手感觉到。”
听到容襄的话,Cyril神色微动,眼中全是难以察觉的炽热。
“你很适合它。”
“不,是你赋予了它价值,让它光芒万丈。”
“不用喊我裴先生了,叫我裴清洲就好。”
容襄:“叫我容襄就好。”
“容襄。”
裴清洲回味了片刻容襄的名字,笑道:“好名字。”
容襄亦回:“谢谢,您的也是。”
裴清洲又向容襄伸出手:“不知道能否有这个荣幸,跟容小姐跳一支舞呢?”
容襄刚想回绝说自己并不是很会这种交谊舞,一道清冷的男声替她回答了。
“裴总既然知道这是谁的人,怎么还敢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