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雅琴此刻已经害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顺着跪着的姿势就开始一个劲地磕头,把脑袋磕得头破血流也不知道停下来。
容襄则是沉默不语地坐到了正对面的沙发上,然后点头,对席演示意。
席演瞬间会意。
然后恭敬鞠了一躬,拿出了工具。
容雅琴看清楚了,那些工具,是一把又一把形势各异的刀具。
席演见她死死盯着,还“贴心”地跟她解释了一番。
“这个是专门用来挑断手筋脚筋的,这个呢,是用来砍骨头的,一般的刀不好用,只有这个才好砍,这个呢是用来挖眼睛的......”
席演还没兴致勃勃地介绍完,容雅琴就吓晕过去了。
有容家人害怕,唯唯诺诺地开口问道:“你你你,你想在这里干什么?”
容襄指尖轻点:“当然是,请大家看一场好戏。”
容雅琴虽然晕过去了,但是这场戏还是可以继续的。
席演拿着那把用来挑断手筋脚筋的刀,蹲在了容雅琴面前。
然后手起刀落,血光四溅,动作利落地挑开了容雅琴的脚筋。
剧烈的疼痛使得昏过去的容雅琴醒了过来,然后尖叫一声。
容雅琴痛的瞳孔放大,眼球充血,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面色在一瞬间就变得通红起来。
席演没有给容雅琴喘息的机会,很快刀就落在了容雅琴的另一只脚上。
容雅琴倒是想逃,但是一直脚的脚筋被挑断了,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另一只完好的脚又早就被眼疾手快的席演抓在了掌心。
根本无路可逃。
随后,席演又动作利落地挑断了容雅琴另一只脚的脚筋。
容雅琴又痛苦地大喊大叫起来。
容襄“啧”了一声:“很吵。”
席演很快明白容襄是什么意思,用一只手捏碎了容雅琴的喉咙。
尖叫声戛然而止。
容襄满意地点点头,席演这才继续。
容雅琴只剩下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