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嗯。”

沈少卿，“你觉得靳夜寒会是裴西洲吗？”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真的不能确定。

曾经她异常执着地把裴西洲当做宋修言还存在的证明，但是最后事实告诉她，裴西洲永远也不可能会是宋修言。

在看见靳夜寒的第一眼，她竟然生出一丝类似于胆怯一类的情绪。

她怕自己会不会将过去再次重演。

她不能确定靳夜寒究竟是不是裴西洲，还是说她出现了一丝幻觉，觉得靳夜寒是裴西洲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明。

顿了很长的时间，才缓缓开口，

“裴西洲和宋修言长得很像，可是他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也许……靳夜寒就是和裴西洲长得很像呢……”

沈少卿，“……”

裴西洲和宋修言长得像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兄弟，长得像不奇怪，但是靳夜寒和裴西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未免太扯淡了一点。

她似乎有那么一丝疲惫，不想继续在这个宴会上待了，在往回走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匆匆来寻找她的沈烬，“青瓷，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沈烬哥哥，我没事，送我回别墅吧，我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了。”

沈烬嗫了嗫唇，半晌后，“好。”

这个时候，他也是微微有点后悔，非要带慕青瓷来这个生日宴会。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靳夜寒会长得和裴西洲一模一样。

他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沈少卿，低眸看了一眼慕青瓷，温声说着，“青瓷，你先回车上，我找沈少卿有话要说。”

“好。”

慕青瓷不在，沈烬就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根烟，袅袅升起的烟雾，让他的视线显得如此晦暗不明。

抽完之后，将烟蒂随意扔进垃圾桶里面，看着沈少卿，问了自从知道了靳夜寒和裴西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之后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如果靳夜寒真的就是裴西洲，你觉得青瓷会回到他身边吗？”

沈少卿回得异常肯定，“不会。”

沈烬微微有的好奇，“为什么？”

沈少卿淡淡说着，“承受着爱人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对她来说来实在是太残忍了，她已经无力再继续承受一次死亡了，不管她是不是爱着裴西洲，她都不会继续和他在一起的，因为她不想再继续承受着这样的一次死亡的来临。”

“……”

沈少卿看着沈烬，勾唇浅笑着，“所以，我才说，如果裴西洲还想继续和她在一起，那可真的是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