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受气也就罢了,怎么这唐朝珍也跟自己作对?
不就是让你作废一个宅子的房契么,这有什么难的?
“唐府尹,律法也是人定的。你身为开封府尹不必如此固执,马上执行吧!”
赵旉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陛下,恕臣不能如此做。臣当维护大宋臣民,而不是利用手中微薄之权肆意践踏大宋律法!”
“卧槽!”
赵旉回头,狠狠瞪了一眼。
要不是开封府府尹位高权重,自己真特么要动手了。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真当朕是仁君呢?
赵旉以最快速度到了皇城司。
刚好孙有道就在治所衙门。
看到官家一脸怒气,急忙迎上来:“陛下,何人惹得陛下如此?”
“少废话!”
赵旉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孙有道,你马上派一些人去观音院正东大街,甲子号第三座宅子。告诉里面的人,限期两天滚蛋!”
说着,赵旉起身走到孙有道面前拍了拍对方肩膀:“这件事必须做好,要是对方有反抗,就给我杀了!”
冷冷丢下一句话。
赵旉不做停留,直接出了皇城司。
整个过程,没给孙有道任何说话的机会。
搞得他也是一脸懵逼,只能派人去执行。
转过天。
赵旉依旧在街上微服私访。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那个百年老酒馆门前遇到了李清照。
见李清照手里还提着那个收购的牌子,就猜到李清照是酒瘾犯了。
“李妈妈,这怎么了?酒馆怎么关门了?”
看到是赵旉,李清照指了指招牌:“不清楚,听一些老主顾说酒馆是昨晚突然关张的。”
“啊?”
赵旉也是一阵糊涂。
好好的怎么就关了?
四下转了一圈,确实是关门了。
“不对劲!”
联想到当初在李清照老宅外面相遇时,酒馆东家那副神态,赵旉顿感不妙。
“李妈妈,您先回宫吧,我有些事要办!”
告别李清照,赵旉迅速转身奔了皇城司。
因为距离不远,到了皇城司,孙有道汇报说已经派人去威胁过了。
赵旉不想听这些,马上借了匹马,快速赶往老宅。
到了这一看,哪还有半个人影?
连院门都敞开着,里面一片乱糟糟。
“这么听话?”
看到这,赵旉总算是放心了。
只不过为什么那个酒馆东家也在同一时间关门了?
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
想了半天,赵旉也不想再浪费脑细胞。
立马在街上雇了一堆苦力,毕竟院子乱糟糟的,还是要打扫打扫。
该说不说。
古人干活就是不知道藏心眼。
只要有钱赚,每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甚至连茅坑也要被清理一遍。
突然,一个苦力急匆匆从后院跑到前院:“东家,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
“什么事?”
赵旉见这人全身湿透,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掉井里了?”
闻言,苦力嘿嘿一笑:“确实掉井里了,只是小的在井里发现了个带有机关的洞口,不知道通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