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秦娆莫名其妙:“我不认识那么多男孩子。”
跟臭男生有什么好玩的。
“不。”
“你有!”
靳司尧几尽兴奋的指着手里的念珠手串,指着吊坠上的字:“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是鸟。”
秦娆只看到缺了尾巴的一半图案,另一半被天天撞墙磕坏了,早磕没有了。
“这叫景星凤皇。”
“是太平之世才能见到景星和凤凰,是寄希望于杰出的人才,是留给自己宝贝的人的。”
景星凤凰。
以见为宠。
他问的也不是缺了尾巴的图案,是字!
是背面刻的字!
“哦。”
秦娆不感兴趣的随口应,突如其来的讲课,好好的拿个东西就来给她搞科普。
“这是你买的吗?”
靳司尧再次确认:“你确定是你买的?那你告诉我,你是在哪儿买的。”
“……”
这么多年了她怎么记得。
“外婆给我买的吧,或者是我妈以前买的。”记忆里这吊坠从小就在了。
“确定吗?”
靳司尧又问:“那为什么背面还刻着尧。”
因为这是他的,是南青风在他出生前就让人刻了的,他的名字是她取的,这条念珠是她求的,这个传家宝是留给将来媳妇儿的……
“那是娆。”
秦娆义正言辞的:“女字旁被磕掉了。”
她小时候在外婆床上睡,还拿着玩儿过,从来没有怀疑过。
“……”
靳司尧扶额笑出来。
是尧不是娆,他恍然大悟的昂起身,双手捂脸缓缓摇头,体内的血液在奔腾!
怪不得。
那根本就不是阮蔓!
“是你。”
他们相识的比在帝都时还要早,他的手串没有给错人,从一开始他就给对了人!
“你真是…”
“你真是我的上上签!”
没有她,恐怕他现在都不一定有命活。
一个深港,一个帝都,隔着天南和海北,就是能够几次三番的纠缠在一起!
见鬼。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定姻缘!
有月老在绑红线!
“你笑什么?”
秦娆越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脱啊,你不上药了?要赶飞机的。”
“我难过。”
靳司尧无奈的眯眼:“我是不是长的很平庸?还是说我很路人?”
总是忘记他。
小时候印象这么深刻的事情都不记得。
她回帝都钓凯子。
他是她学长的事儿她也不记得。
小小的脑袋瓜里,就会记仇!就只能记住林宏欺负她,记住林诗霸凌她,就能记住要找回去报仇……
“秦娆。”
“以后多吃点核桃吧。”
她要早记得去找他,这么多年根本吃不了这些苦。
不管读书生活,还是外婆治病,他给阮蔓一家的都超出了这些许多许多,他甚至能把她接到帝都从小养…
上帝开了好几扇门。
秦娆最后爬的天窗!
哪条路最难,哪条路最苦,她就走上了哪一条…
“神经!”
“就你脑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