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伽若就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下,也没像之前一样说那些有的没的,好像今天来找她就是为了打一架解气一样。
她看着房顶的灯又说:“其实我从小打架射击都比我哥厉害,但他们都小看我,让我很不爽,我也恨不得咬死那些小看我的人吸血。”
说完还扭头问秦娆:“你恨不恨我?”
好像她应该恨一样。
秦娆却摇了摇头,喜欢是不喜欢,恨倒是不至于。
“你帮了靳司尧我恨你做什么,况且很多事情,不是单方面一个人的问题。”只能说当时形势所逼造化弄人。
“……”
陈伽若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以为秦娆得恨她恨的牙痒痒,毕竟两个恋爱脑硬是因为她给离婚了。
好一会儿她才又笑出来。
吸了口气:“你确实比靳司尧有意思。”
两人在地下躺了很久。
再没说话。
等秦娆回家时已经是傍晚,带着伤回去的,程姨看到吓坏了,以为秦娆被人给打了。
“靳总知道吗?”
她赶紧找手机要跟靳司尧去电话。
“别。”
秦娆听的拉住她:“没事我跟人打着玩儿的,好久没跟人打架了,这种流汗发泄的感觉很痛快,比哭要痛快多了。”
自从生病以后靳司尧不许她吹风不许淋雨。
这样动动筋骨也挺舒服的。
“你不许跟靳司尧乱说,他现在自己都顾不好自己,不要跟他打电话让他安心养。”
陈伽若今天就很不一样,秦娆直觉也是跟靳司尧有关系。
“可这…”
程姨怕靳司尧知道了怪罪,秦娆的话她又不敢不听,想想靳司尧一时回不来才叹口气,听话的去拿了医药箱。
秦娆揉着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叶栀给她发了消息,是她头上包扎了伤口的自拍,还配了牢骚:“我真倒霉。”
“一起倒霉。”
秦娆也拍了一张自己身上的淤青,告诉她白天跟陈伽若打了一架好痛快。
消息才刚发过去电话就打了过来。
叶栀在那边气的爆炸:“什么你被姓陈的给打了?我靠她竟敢这么嚣张!那是帝都她以为她家啊,你等着我回去帮你找场子!”
她在帝都还没吃过谁的亏,姐妹在她地盘挨了打那是奇耻大辱!
“你别急你别急。”
秦娆都听到叶栀那边下地穿鞋换衣服的声音了。
“别怕她娆娆。”
叶栀歪着头用脸跟肩膀夹着手机穿鞋,愤愤不平的:“单挑不行咱还不能打群架吗?有我在呢!咱们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就不信了打不服她!”
“真不用。”
秦娆赶紧插话拦着她:“我这边能应对的了,你不用连夜往回赶。”
怕叶栀不信还说了好几次:“真的真的,自从靳司尧手术成功后,我胸口堵的闷气都通了,而且陈伽若没有真的算计伤过我,你不要大晚上乱跑。”
叶栀那边这才停下来。
秦娆不让她只能叹气。
又躺回床上去,挫败的发起自己的牢骚:“我真想回帝都,在这边儿总蹲不到仇家,可就这么回去我又不甘心……”
“不要消极。”
秦娆打气安慰她。
“要么不要做,要做就沉住气保护好自己小心做,我报复林家用了二十年,靳司尧翻身也用了十几年,复仇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
叶栀趴在床上。
话刚说完就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