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大步跟了上去，虽然她不知道老者想耍什么花招，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没有她不能对付的。

……

仅是几百米的路，从一个大的洞穴走向一个小的洞穴，两人却走了一刻钟。

小洞穴前被老者安上了木门，当他推开的那一瞬间，耀眼的光芒从里面散发而出，刺得姜无下意识闭紧双眼。

老者淡笑一声，待姜无缓缓睁眼，慢慢适应了光线之后，他才带着姜无走进去。

这个小洞穴同前面的大洞穴一样，里面长满了晶体。只不过这里的晶体却比上一个小了许多，颜色也更接近识晶。

姜无走到晶体旁边，刚想要用手触碰，却被老者出声制止：“不要碰！”

姜无立刻缩回手，老者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大吓到了姜无，于是缓声解释道：“这里的晶体是活的。”

“活的？”

老者点点头，他拿起自己的拐杖，轻轻碰了碰晶体。便见晶体凸出的部分突然分开，从里面探出两根晶莹剔透的细丝。他们速度缓慢，却在触碰到拐杖的那一刻，立刻将它卷起，并且用力地向里面拉去。

老者松开手，拐杖便轻易地被它们吞之入腹。

老者似乎已经习惯，他不缓不慢地从洞穴中的一个箱子里又拿出一根一模一样的拐杖，柱在身前说道：“这里的东西我叫它们‘恶魔之手’，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却会引诱你，得逞后便会暴露杀戮的本性。”

“为什么这里的和外面的晶体不同？”

姜无满心疑问，虽然这里的晶体是活的，但她依旧没有感受到生命的气息。

老者轻笑一声，摇着头说道：“或许是自然生长，也可能是变异驱使。世界上无解的事情多了，谁又能全部知道呢？”

“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老者的拐杖轻敲，沧桑的声音填满整个洞穴。

“传说在几百年前，有神明降临，她亲自挑选时间最忠诚的人作为自己的侍从。侍从很激动，也很感恩神明，所以便尽心尽力侍奉神明。只可惜，神明低估了人的欲望，她的侍从还是背叛了她，神明伤心不已，便将侍从封印在洞穴之中。侍从死后，他的怨念侵染了洞穴，使其生长出邪恶的晶体。神明对晶体无能为力，只得将洞穴封印，以免有人类误入其中。”

姜无凝了凝眸子，她不觉得老者是在讲神话故事，反倒像是讲述自己的经历一般。

姜无没有戳破，而是说道：“既然你已经说出会为我答疑解惑，那我便相信你所说的一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用着东西操控人或是妖兽的？”

老者皱了皱眉头，他严肃的说道：“我虽然守在这些东西身边，对它们有所了解，但我却从未用它们控制任何人或者物。我虽有那种想法，但并未实现。”

姜无挑眉，难道当初操控杜娘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