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依然受到路远的指使,立刻命人贴出牌子,将食盐的价格往下降了二两银子,改成二十二两一斤。
这时,刚刚听闻其他食盐降价到二十三两,正要走的人,闻言,便又都留了下来。
另外还有不少新来的客人,听到食盐再次降价,他们立刻就开始付银子。
而李家的所有商贩和店铺,仍然门可罗雀,没有多少客人光顾。
很快,李府管家就将新的变动,告诉给李谦。
砰!
李谦一拍桌案,站起身来,“跟我玩价格战,那我就陪他玩到底,看看到底谁玩得起!接着给降到比他便宜一两银子。”
李谦说完,管家匆匆离开。
没多一会,管家又返回前厅,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李谦眉头紧蹙,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管家,“这是又怎么了,难道什么事都要我亲力亲为,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管家面色铁青,声线都有些颤抖:“老爷,那边又降了。”
“那就接着降!”李谦愤怒,顿时大吼一声。
李谦没想到,路远这不过是就开个头,随即。
“老爷,那边又降了!”
“接着降!”
“老爷,那边他……他降了。”
“给我降。”
“那边又降了。”
“降!!!”
“……”
又过了不久,管家满头大汗,走进房间。
李谦看着他愁眉苦脸那样,就知道准没好事,他使劲挠了挠头,脸红脖子粗地蹲在地上。
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爷,那边他…他他,他又降了二两银子……”
“干什么!”
李谦大怒不已,举起紫砂壶就摔到地上,紫砂壶顿时粉身碎骨。
李谦气的跺脚,“这摄政王,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能不能给个痛快的,为什么要折磨我!”
李谦双手背负,怒气冲冲的在前厅中来回踱着步子。
咕噜!
管家吞了口口水,颤声道:“老爷,都降到十两一斤了,咱不能再降了。”
李谦眼眸腥红,他摇摇头,沉声道:“不,不行,如果我们不降,那摄政王就得逞了,食盐的成本我清楚,最多就能降到五两银子一斤,再低双方都讨不到便宜,既然摄政王乐意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你去通知下面的各商贩和店铺,继续下降到九两,我倒要看看这摄政王到底还能玩多久!”
管家点点头,急忙又跑出去,传达李谦的指示。
这是李谦的命令,他自然不敢反驳,只得照做。
砰!
管家走后,李谦重重砸在了桌案上,他眼中布满蛛网状的血丝,状若疯魔一般。
“摄政王,路远!既然你想玩,那老夫就陪你,大不了就两败俱伤,以我李家的财力,你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他心里十分清楚,食盐若降到五两以下,绝对都是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