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程金在,他有气也得憋着。
听完路远的解释,萧策连忙叫人拿来纸笔,将禾火融为一体,写成一个秋字,然后命人展示给所有人看。
苏友达看到这个字,顿时瞠目结舌,“这…这果然是一个秋字,老夫竟穷极一生,都没有想到过,摄政王当真是文曲星下凡!”
其他文臣也是对秋字指指点点,万分敬佩地看着路远。
“还真是一个秋,火和禾根本写不出第二个字。”
“摄政王太厉害了,我们真是才疏学浅,和王爷没法比。”
“原来竟如此简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摄政王厉害!”
“……”
路远望向萧定安,说道:“怎么样岐王,大家可都认可了本王的答案,你还有何话说?”
萧定安此时,脸色十分难看,如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着实有些小瞧路远了,没想到此人的才华,已到无所不通的境界。
不过倒也问题不大,他出此题,就是为戏耍一下萧策而已。
燕云六州,他势在必得,赌局是赢是输,都影响不到结果。
萧定安转而大笑,说道:“此局本王可以认输,不过武国百姓,可又要遭殃了。”
路远凝眉望着萧定安,这厮口气越来越大了,“岐王,我们的赌局,为何又会牵连到百姓?”
萧定安冷哼一声,“这燕云六州,本王要定了,既然陛下不想给,那本王就自己去取,到时开战自然会殃及百姓。”
萧策眼眸瞬时冰寒,他沉声道:“看来此次岐王前来,不是要和朕赌,而是来向朕宣战了。”
萧定安直面萧策,毫无敬畏:“陛下,本王可是与你好好商量的,可陛下不给本王面子,那就只好开战了,我岐地有百万雄师,陛下可拦得住吗?”
“来。”路远一抖衣摆,脸上尽是傲然之色,“有多少兵,尽管来,只要本王有一口气在,你,便夺不走这燕云。”
“和则相安无事,战则奉陪到底,我偌大的武国,岂能怕你等乱臣贼子,宵小之辈,如疯狗狂吠?”
路远话音一落,朝堂上顿时群情激奋。
“摄政王说的不错,只要你岐王敢造反,我等就不会妥协!”
“岐王,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若不是老陛下,你还在山沟里放牛呢!”
“和他打!祖宗的土地,岂能随意割让!”
“他想要燕云六州,就是目的不纯,想自立为皇!”
“……”
“好,很好!”萧定安冷笑,道:“摄政王殿下,你作战是很厉害,但本王可不是李奉先和吕子陵那两个蠢货。”
“既然殿下执意要战,那本王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我们后会有期,来日方长!”
随即,萧定安冷笑一声,呼啦一抖衣摆阔步离去。
“慢走不送!”路远淡然道。
片刻。
萧定安已走远,萧策立刻宣布退朝。
然后他带着路远,来到了御书房。
萧策关上房门,回头望向路远,“表弟,你方才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