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斯泽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唐妖灵说过，最晚今天晚上会回来，但是没有。他在楼下等了很久。

夜一点点深了，江斯泽也在困倦中睡着。

转天，白文泽早早地到了医院，同样的，隔着玻璃，从那狭小的窗户，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唐妖灵。

整个走廊都好像弥漫着一层阴霾。没有人说话。都安静地看着唐妖灵。

唐妖灵一动不动，要不是仪器上的心电图还在跳动，他们都以为唐妖灵出了意外。

“还是和昨天一样吗？”白文泽问道，昨天晚上他没有在，毕竟他不是军区的人，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齐政和点头，他今天也是早早地就来了，他期盼着会有奇迹发生，但是没有，她还是安安静静地躺着。

“好了，都回去吧，都在这也没有用。”白文泽开口，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都很忙，都是忙里偷闲，才来到这里。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一直待在这，没有什么用，听到白文泽的话，也就离开了。

白文泽和齐政和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他们都看着病房里的唐妖灵，眼里止不住的悲伤。

“好了，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也早点回去吧，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白文泽开口，拍了拍齐政和的肩膀，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还没醒吗？”司乐琛问道，他坐在办公室里，桌面上摆着他要批改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