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里面竟是一对碎了的玉如意!
“呀!这玉如意怎么碎了?”
凤君宸发出一声惊讶的感叹,但唇边的笑容更邪更魅。
太后脸色大变!玉如意碎了,不就代表事事不如意吗?再回想方才死了的锦鲤。
一双精心描绘的眼睛冷冷地扫向顾倾儿。
顾倾儿“扑通”跪地,泫然欲泣地解释:“回太后,是晚辈没有看好,才会不慎打碎。”
“晚辈?不过侧室而已,你也配自称晚辈?”
太后冷笑,没有给她一丝颜面。
顾倾儿浑身发抖,窘迫地只能将头垂得更低:“是,是奴婢!”
太后依旧不想放过,继续嘲讽:“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可比打破玉如意的罪更要重。”
“祖母太后赎罪!”
凤宫玄单膝跪地抱拳,开口解释:“今日来宫的路上,有几个孩童突然闯路,马车为了避人,突然颠簸,她一手护着奕儿,另一手去护锦盒。不慎摔落在地。也是孙儿的错。”
一听是护住奕儿,太后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罢了,罢了。”
她挥手,然后又冲着小奕儿挥挥手,满脸的宠溺:“来来来,快到曾祖母这里,曾祖母好久没抱了……”
顾倾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红着眼睛转头看向凤宫玄。
下午,等待晚宴开始的时间,众人又散开,赏花下棋或者喝茶。
云舒槿为了避开凤宫玄,便一直和苏燃燃呆在一块儿。
还选了一个最僻静的角落。
上一回凤宫玄在凉亭撕她衣服的事情历历在目,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可两人刚休息了一会儿,那抹高大熟悉的身影还是出现了。
那双深邃又寒气逼人的凤目让她不由地向后倒退轮椅。
苏燃燃和香岚同时行礼。
凤宫玄的目光犹如刀刃一样锁在云舒槿身上,看都不堪她们一眼,
只是冷冷地启唇:“都退下,不许过来,”
两人福礼退下。
云舒槿已经退到石壁,感觉着他越来越逼近的身体,终于还是先开口。
“怎么?王爷是想在这里处置妾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