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苏燃燃的牌子掉落在地。
“这是什么?”
凤宫玄的眸光越发阴冷。
云舒槿对视着他的眼睛,冷静地解释:“这是燃燃给我的,她怕我遇到危险,这块牌子能救我一命,毕竟我什么都没有。”
“是吗?所以你们一开始就知道会分开。”
凤宫玄将长剑又缓缓移到她的衣侧,眼神又变了,变得冷厉:“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方才去了哪儿了?”
云舒槿的心早已砰砰直跳,幸好自己没有将钱庄的存钱凭证带回来,否则就会露馅儿。
这个男人,心思缜密到可怕。
该不会已经怀疑顾傅从的事和自己有关吧?
“不是,她只是担心万一。”云舒槿就是不松口。
凤宫玄这才将剑收回,可眼底的狐疑依旧不褪,凉凉地说道:“但愿如此。”
回到西院的房间,她刚要宽衣沐浴,凤宫玄却进了门。
他靠在门背,似乎等待她脱去衣裳。
虽然他们早已赤诚相对数次,可每一次都是折磨,包括现在。
烛火通明,她颤抖着手将衣服一件一件剥下,直至不着寸缕,像是被审判的罪犯,更像是被待宰的羔羊。
面对他漆黑又肆意的眼神,她不由自主地环抱双臂。
凤宫玄看了一眼地上的衣物,的确没有任何东西和字条。
他这才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似乎很欣赏她紧张的神色。
就在云舒槿想要开口时,小脸突然又被他握住抬起。
“倾儿父亲的事,是不是你连同苏燃燃向太后告的状?”
凤宫玄的眉梢微红,狭长的丹凤眼已染上愤怒,暴戾和欲望的结合,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拆骨入腹。
“妾身不知。”云舒槿推动两下轮椅,似要退后。
“呵!如今有了太后作靠山,你以为可以拿捏本王了吗?”
凤宫玄的长袖对着她的轮椅狠狠一挥。
轮椅顿时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