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抽泣,小脸满是不服气:“顾倾儿不是经常给他送点心吗?不说今天,昨天,前天,大前天,哪天不是去讨好王爷?”
云舒槿给她擦眼泪,轻叹道:“可能这种药还是需要一个过程。”
等她进去以后,刚好药效爆发,这个男人就克制不住了。
苏燃燃越哭越伤心,想起凤宫玄将她用力甩开就止不住得掉眼泪。
“哎!东西收拾一下,他要我们跟着他一起去。中午出发!”
云舒槿拍了拍她的肩,又悄声提醒:“你不是说不希望王爷和那个女人单独处那么久吗?机会来了!”
“真的吗?要咱俩跟着一起去?”
苏燃燃终于停下抽泣,用手绢擦了擦眼泪,不等云舒槿再说什么,她便从床上起来:“你等着,我多带一些银票,到时候分给百姓,也好给王爷讨个好名声。”
“哎!”云舒槿无奈地扶额。
“对了,槿儿姐,我老实告诉我!”
苏燃燃红着眼睛,抽了抽鼻子问:“我长得是不是不好看?”
“你说你自己不好看,就是在说我不好看!”
云舒槿将她的小脸左右打量一番,忍不住又感叹:“多像啊!连香岚都说咱俩像!”
“也是!”苏燃燃终于不哭了。
云舒槿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毕竟自己那么惹凤宫玄厌恶,连累了燃燃。
中午,马车出发。云舒槿实在太累,便在马车里睡着了。
去虹承县的路程很远,半路不休息。
大概也需要半个多月的路程。
云舒槿和苏燃燃坐的不是寒宣王府的马车,而是普通马车,穿的也是普通人的衣裳。
王府的马车在前,他们的马车跟在后面,隔了一大段的距离。
对于她们来说,这倒是好事,没了身份的枷锁,感觉更自由。
按照凤宫玄的吩咐,即便下车见面也无须行礼,当作不认识。
云舒槿乐得自在,偶尔下马车休息时,她便找棵树靠着,一边喝清酒一边看着远处的风景。
若是路过酒家,香岚就会给她打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