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闫然肩膀的奠柏见她连兽人跟兽都分不清,还一天到晚说他脸盲,突然笑了起来。
他一笑站立不稳一头栽下去,闫然眼疾手快一把捧住了他。看着他四仰八叉的掉落在手掌心中呼出一口气,责怪道:“你干什么呢?掉在地上非得摔断你的小胳膊小腿不可。”
小树苗身上闪烁着一阵绿芒汇聚在闫然身前的地面上凝聚出人形。
闫然激动的看着奠柏身着熟悉的淡绿色缠枝花纹的长袍出现在她的面前,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来个壁咚强吻,可恨看着他虚幻的身形,只能望梅止渴、望洋兴叹!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走上前兴师问罪:“你还没有恢复,怎么又变出人形?”
奠柏伸手指着螳螂兽的尸体调侃:“你连兽人跟兽都分不清,还老说我脸盲。”
闫然低头看着螳螂兽的尸体:“……”怪不得不愿乖乖做人质,原来是她根本没给对方活路……。
“想知道螳螂族有没有抓住臭脚丫,你最少得抓一只可以说话的人面螳螂,外围基本上都是螳螂兽居住的地盘,你得深入。”
“臭脚丫?”闫然嘴角抽抽的看着奠柏:“别随便给人乱起外号,天瑶听见还不得难受死。”
奠柏不以为然的高抬起下巴:“她若不是有一双臭脚,我早吃了她,她只会开心哪里会难受。”
闫然:“……没时间跟你贫嘴,跟我走。”
走近奠柏习惯性的去抓他的手却直接穿过……。
闫然低头看着奠柏的手化成星星点点,眸色瞬间有些黯然。
奠柏立刻抽取本体的日月精华把被闫然弄坏的手修补好,瞬间恢复如初。
闫然平复心情,转身走出大门。见到奠柏跟来,随手指着门外的花草小声的问道:“你不是懂得花草树木说话吗?问问它们知不知道天瑶关在哪里。”省的她继续深入抓人质。万一弄出动静惊醒整个螳螂族,可就打草惊蛇、功亏于溃。
“嗯。”奠柏应了一声,走到一株野草的跟前,伸手捏住了一片野草的叶子。
闫然满眼期待着看着奠柏跟野草沟通。
很快奠柏松手站起身看向闫然道:“走。”
“你已经问出来了?关在哪个方向?”闫然立即追问。
奠柏脚步一停,回头看着闫然,一脸茫然:“它什么也不知道。”
闫然:“……”
奠柏赶紧解释:“它说螳螂兽每天进出都会踩疼它,让我给它换个地方。还说四周的野草太多,抢了它的养分,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就是不知道天瑶关在哪里。”
闫然:“……”她为什么要把希望寄托在不靠谱的奠柏跟野草的身上?她自找的……。“……我还是去抓一个人面螳螂当人质……”拷问。话还没说完却见到奠柏走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下,伸手放在树干上。
见他静心聆听的模样,闫然只当给他一个面子,走近之后安静的等待。
奠柏拿开放在树干上的手看向闫然:“走。”
闫然:“……”又是‘走’这一个字,看来果然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眺望远方观察了一下地形,准备继续深入抓人质叫奠柏跟上,一回头却发现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