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摇头,他也不知道。
乐有初想了想,猜测:“他身上有花香?”
楚言凑到他身上嗅,一脸茫然:“哪有?没有啊!”
乐有初感到奇怪,她不用凑到楚晏身上都能闻到那股花香,怎生楚晏闻不到?
“不过,还是把它放回去吧。”
楚言“啊”了一声,“为什么?我送你的呀。姐姐不喜欢?”
“它不属于你我。”乐有初摸摸他的头。
楚言不屑:“我抓到了就是我的。”
楚晏无情道:“想看它死?”
“什么是死?”楚言问。
“从眼前永远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了。”乐有初道。
楚言吓得不轻,突然觉得这小蝴蝶指不定也有亲人,若是因为自己强行把它桎梏在这而死,往日它的亲人见不到它了,那自己可就成了大罪人了。
“那不行,放回去吧。”他道。
蝴蝶像是听懂了人类的话,掀起了翅膀往外边飞去了。
聂九歌又在外边逛街买了一堆的东西,一进门就见到好久不见的楚晏和一副生面孔。
他一脸懵,挠挠头:“楚……楚兄,你孩子……都这么大了啊?”
楚言咧嘴一笑,非常配合地对楚晏喊了声爹。
想了想,又对乐有初喊了声娘。
聂九歌吓得不轻,眼前一黑差点往后栽,好在何知许在后边扶了一把,“怎么了?”
聂九歌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惶惑来概括了,更像是恐惧,难不成乐有初在百庆国时就与楚兄暗度陈仓了?这小孩的五官长得和楚晏是越看越像,简直是一个模具刻出来的,那双眼睛更是怎么看怎么水灵,笑起来都能融化千年冰川,心道这爹娘都长得好看,生出来的娃儿确实差不多了多少。可这孩怎么看也有五六岁了,今年的楚晏才二十,乐有初才二十二,这这这……五六年前发生的事!太离谱了!
他指着那小孩舌头都捋不直了:“姓乐的居…居居然背着所有人生了个私生子!”
“?”何知许的头顶升起一个大问号。
乐有初、楚晏:“……”
楚言“扑哧”一声,拍着桌子捧腹大笑,“姐姐,这是哪来的哥哥,怎么看上去笨笨的?”
何知许只一眼就看明白了。
聂九歌听他说这话,顿时恍惚,方才一时被震惊冲昏了头脑居然忘记楚晏是个太监,恼羞成怒道:“小屁孩!撒谎可没有糖吃!”
乐有初也跟着笑,“这位是聂九歌,明昭哥哥,旁边的是何知许,时安哥哥。”
楚言不解:“你们怎么都有两个名字?”
乐有初道:“一个是名,一个是字,阿言想要的话,长大了也给你表字。”
聂九歌挑眉,“你是楚晏的弟弟?”
楚言也冲他挑眉,表情像在说:我长得比我哥帅吧?
可在聂九歌眼里,就是跟他显摆那个被蜜蜂蜇得又大又红,肿得不像样的眼皮。
“你不适合唱花旦。”他道。
楚言不明所以:“什么花旦?为什么?”
“太丑了。”
楚言“哇呜”一声哭出来。
聂九歌怼了棒纸糖到面前,“再哭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