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着嘴，警告道，“躺好，就像你小时候一样。”

裴娜娜觉得自己快吐了。

可她还是不敢反抗。

就像小时候那样，她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

只要忍得足够久，折磨总会过去。

王维善看着裴娜娜自暴自弃的样子，终于满意的俯下身。

外面阳光很足，是六月艳阳天的样子。

可是房间内，却发生着惨无人道，让人如坠冰窟的事。

许葡萄就坐在裴娜娜公寓楼下的车里。

她看了一下时间，距离王维善进裴娜娜的房子里，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王维善大概差不多要出来了。

果然，下一秒公寓的出口处，出现王维善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马甲西装，衣角各处打理的一丝不苟，花白的头发也被染成了黑色。

可无论王维善怎么掩饰，极致的衰老还是从他骨子里透出来。

老男人本来年纪就大了，走路有些不稳。

经过半小时的劳累，脚步越发虚无，满是皱纹的脸和神态，也让人越来越恶心。

许葡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调整好表情，主动打开车门，说道，“你回来啦！”

王维善整理了一下腰带，坐到副驾驶上，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许葡萄瞄了一眼，问道，“不满意吗？”

王维善觉得索然无味，“还是小时候好玩儿！长大了，总有些不尽人意。”

许葡萄暗暗地咬咬牙。

只有能力不足，先天有缺陷的男人，才会对孩子有兴趣！

这种阴沟里的臭虫，就应该下18层地狱！

可无论表面上怎么恨，许葡萄还是柔声劝道，“这几年越来越严，你身体也不好，多养着吧。还有裴娜娜，她精神状态也不稳定，就别再去找她了。”

王维善没有答应，只是厌烦的说道，“裴娜娜精神状态不稳，她就自己调节，一日为奴，终身都是奴！你少操心她的事，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许葡萄抿抿唇，低声应下，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