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拿好资料，对罗妙妙说，“妙妙，我还有事要和顾斯昂商量，你先出去吧，董助理，你也帮忙关上门。”

罗妙妙奇怪道，“什么事这么神秘？”

什么事这么好使，能让宁染态度变化这么大。

宁染没明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红心福利院这件事情牵扯甚广，有之前儿童被迫害的案件，还牵扯到裴娜娜自杀的案件，更有母亲无故出车祸的案件。

事情太复杂，还是不要让妙妙知道比较好。

见问不出来，罗妙妙也没再勉强。

她耸耸肩说，“神神秘秘的，我还不如稀罕知道呢，听多了脑子疼！”

说完，罗妙妙就往外走，顺便还拉了董书，“宁染和你们家顾总在里面聊事情，你要当电灯泡吗？”

董大电灯泡连忙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罗妙妙，“那你还不赶紧出去！”

门被关上。

卧室里恢复安静。

顾斯昂拉着宁染坐下来，耐心地说，“慢慢看，不着急，如果中途心里不舒服，可以停下来。”

“我可以的。”

宁染深吸一口气，伸手翻开资料。

首先是红心福利院的整体简介。

比如，福利院是什么时候建成的，院长是谁，投资人是谁，有哪些工作人员有哪些，收养了多少儿童。

刚开始，宁染还能适应前面的内容。

但看到中间，她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宁染不可思议的问顾斯昂，“你怀疑，之前的红心福利院，做贩卖儿童甚至移植器官的生意？”

她那时候太小，只知道福利院的男孩和女孩是分开住的。

见过的男孩，只有偶尔偷偷跑来的小桃子的哥哥。

现在宁染才知道，原来王维善把孩子男孩和女孩分开，是大有目的。

收养的女孩，用来伺候那些王维善想巴结的人。

收养的男孩，就用失踪、生病的名义，进行贩卖和器官移植。

不仅如此，王维善还大肆宣传他捐了多少钱，是个多有爱心的慈善家。

在做恶事的同时，他还想收获社会地位和社会荣誉，把那些不知情的人骗得团团转。

真是恶心至极！

“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顾斯昂沉声说道，“不过，由于年代久远，我们没有直接证据。只是通过计算不同寻常的儿童死亡率，查阅儿童抢救记录，以及圣密斯医院的器官移植的手术记录推测出来的。要想将王维善绳之以法，还需要具体的人证物证。”

宁染咬唇。

她鼓足勇气，对顾斯昂说，“我就是人证。”

顾斯昂立刻摇头，“不，你不能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