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朔去王家接王之画出去约会。
王之画迎方朔进来,还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说,“我还没化完妆,马上就好了,你在客厅里等一会儿。”
“好的,不着急,慢慢来。”
方朔温柔的冲王之画笑了笑,坐到沙发上。
王家的佣人走过来,给他倒了一杯平日最喜欢喝的普洱,又安静的退下。
就这样静静的坐了大概有一分钟,王之琴出现了。
自从没了孩子,王之琴的精神气似乎也没有了。
平日里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她,现在随便穿个睡衣就出来了。
头发枯黄,脸色苍白,像久病未愈的病人。
方朔立刻站起来,“大姐。”
王之琴向四周看了看,客厅还有打扫的佣人,大厅外还有站岗的保安。
她便方朔说,“跟我过来。”
方朔点点头,跟着王之琴进了她自己的卧室。
这里没有佣人,没有保安,也没有监控摄像头。
王之琴从化妆的抽屉里,拿出一张老旧的纸,递给方朔说,“你看这个,是不是你前段时间给我说的药方?”
方朔立刻问,“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张药方的?”
王之琴现在只顾着调查孩子的事,根本没多想。
她直接全盘托出,“我爸有个密室,平时不让别人进,我在家里翻了好久都没有翻到药方,就想到了密室,进去后果然发现,那个最前排放着我妈遗物的柜子里,有这张药方。”
方朔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密室?伯父还有间密室?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从小就知道我爸有间密室,七八岁的时候还进去过,结果被我爸狠狠打了一顿,后来就没敢再靠近。这次是逼急了,才想到这件密室的。”
“既然是密室,那防守应该很严格,大姐你是怎么进去的?”
“那件密室确实挺难进的,要三把钥匙同时插进去。我懒得旁敲侧击套我爸话,直接进他房间翻的。最后,在我爸卧室那幅寒梅图后面,找到了那三把钥匙。而且,那间密室有警报器,除了我爸,谁进都会有警报声,没有任何方法避免。”
“警报器?”
方朔微微心惊,他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个东西,“那大姐你进去的时候,警报器应该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