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木,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么奇怪的话?”索云嫣柔声问。
“我不知道,就是突然间心乱如麻,好怕你会离开我!”林锦泽皱紧眉头,不安地说。
索云嫣抬起头来,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突然倾过头来,轻轻吻在了林锦泽的唇上。少女柔软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令林锦泽沉迷深陷。他一手揽着索云嫣的肩,一手盖在她的头发上,将她轻轻压向自己,然后加深了这个吻。他灼热的双唇吮吸着索云嫣的唇瓣,肆意地品尝着甜蜜的美好,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交换着属于彼此的味道,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时,他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来,喃喃地说:“阿嫣,我爱你!”
索云嫣将头靠在林锦泽胸膛上,轻声回应:“我也爱你。”
一瞬间,林锦泽觉得,时间好像停止了,周围的景物也静下来,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他和索云嫣,彼此依偎着,无限蜷蜷。
索云娇在医院陪着阿婆聊天,她把省城的奇趣异事八卦新闻一一讲给阿婆听,逗得阿婆笑声不断,护士听见了,不时过来让阿婆情绪不要太激动。
阿婆也将自己身边的事絮絮叨叨说给索云娇,村南刘家的老母猪一窝下了十二个小猪仔,个个肥胖雪白;村北王家的大儿子娶了外国黑人媳妇,黑得晚上出门都看不见人;村西张家的老阿婆去跳广场舞得了奖,还有人来采访上了电视……
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索云嫣的事,蒋家二小子送的念奴娇,跳进荷塘的臭阿鹏的白衬衣,吴婶婶家阿阳的野生落水松子……
索云娇仔仔细细地听着,有时候附和几句。
“今天医院这个就是臭了的阿鹏……”阿婆说到这个开心的笑起来。
索云嫣打电话的时候,也会将自己的事分享给索云娇,不过因为时间所限没有这么仔细,再说谈恋爱的事情,毕竟女孩子脸皮薄,即使亲如姐妹,也不大好意思说。所以,索云娇基本上是不知道的。
至于在舞台上救了双木的事,索云嫣怕阿婆和阿姐吓到,更是压根也没有提过。
索云娇读大学的这些年,知道阿婆和阿嫣都对自己寄予厚望,所以十分努力,寒假暑假也极少玩耍,各科成绩均是名列前茅,学校老师们都交口称赞。
下午的时候,索云嫣和林锦泽回到医院陪阿婆,索云娇的房间收拾好了,她先回去洗漱休整。
林锦泽陪着索云嫣和阿婆,到了晚上才自己回登鹊村民宿。
晚上,索云嫣给阿婆陪床,婆孙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会话,索云嫣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忍不住支棱起脑袋来,疑惑地小声问:“阿婆,您为什么一见到双木,就知道他是跳荷塘那个阿鹏?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啊。”
阿婆慈祥地说:“因为啊,我看见我们家阿嫣,把那白衣服洗好晾干,又拿下来重新洗,再晾干,都不知道把衣服洗了多少遍,那衣服都白得发亮了!我们家阿嫣,以前可从来没给哪个男孩子洗过衣服,这还是第一次见……”
索云嫣默默地躺回床上,心里想着:原来是这样,阿婆那么早就看出来了,我自己却懵然不知的么……
索云娇回来后,替换着索云嫣陪阿婆,索云嫣也就正常去排练和演出了。
阿婆送医及时,恢复得很快。这天医生查房过后,告诉她们,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下午林锦泽在民宿修订曲谱,索云嫣自己过来了,索云娇偷偷把索云嫣拉到一边,问她:“阿婆的医药费是双木付的吗?”
索云嫣点点头:“阿姐,我那天慌了,也没带钱,是双木帮忙办的入院手续,就先垫付了。等我找田姐支了工资……”
索云娇打断她的话说:“阿嫣,我这里有钱,你把阿婆的医药费还给双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