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根本不可能,哪有教鸟语的?”索云嫣满脸不相信。
林锦泽正儿八经的说:“真的没骗你,不是教鸟语的,是我们生物学教授,研究鸟类叫声几十年的专家,可权威了!”
提到教授这样令人肃然起敬的人,索云嫣有点相信了:“那你听懂它们说什么啦?”
林锦泽忍住笑:“黑色那只鸟说‘其实,我跟你是一个品种的鸟!’”
“不可能啊,一只漆黑笨拙,一只漂亮灵巧,怎么可能是一个品种嘛?”索云嫣反驳道。
“嗯,漂亮那只鸟也是这么说的,”林锦泽点点头继续道:“黑色那只鸟就说‘呃,我这不是前两天被派去烧窑吗!把我熏得乌漆嘛黑!连品种都看不出来了!’”
“羽毛黑不黑也不能决定鸟儿的品种啊……”索云嫣不以为然的说道,旋即反应过来:“双木,你骗我!你这是瞎编的!”
林锦泽仰靠在石板上哈哈大笑。
索云嫣又好气又好笑,抓起一把黄角芽就打过去:“叫你骂我是鸟!叫你瞎编乱造……”
林锦泽一边躲一边说:“阿嫣,不要扔黄角芽,等会儿难得一个一个捡……”
“我就扔,等会让你自己一个人捡!”索云嫣说着,又抓起一把黄角芽打过去。
林锦泽躲过了黄角芽“子弹”,突然窜过去,抱住索云嫣,往石板上一歪,索云嫣就摔倒在他身上。
“哈哈哈!看你还怎么打得到我!哈哈哈……”林锦泽一边笑一边说,双臂箍紧了索云嫣。
索云嫣本来力气就赶不上林锦泽,这会儿两臂被箍得紧紧的,根本使不上力气,怎么使劲都没用,反倒是挣扎间,两人的脸颊越靠越近,呼吸几可相闻,林锦泽忽然住了口,定定地看着索云嫣,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只觉得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
索云嫣也回视着林锦泽,阳光将她的脸晕得白里透红,吹弹欲破,耳门前细细白白的绒毛也被风拂得弯下了腰,柔润的双唇微微颤动着,仿佛一汪生命的泉水。
林锦泽的胸膛里瞬时如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那样炽热的温度,让他口干舌燥,让他渴求清冽的泉水,让他想要索取甜美的味道,他一翻身将索云嫣放在石板上,无法自控的低头吻了下去。
一股热流沿着紧贴的嘴唇,直冲进了索云嫣的头脑和身体,索云嫣的心不受控制地猛跳了起来,脑子中一片混乱,恍惚间又听到砰砰砰的心跳,那么沉重,那么猛烈,那么狂野,不知道是林锦泽的,还是她自己的,或者是两人的心,以同样的节奏一起在狂跳,那种炙热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吻着他!
在这一刻,阳光白云,山水鸟树,天地万物,全都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