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多了我还真背不住了。”阮深嘿嘿一笑将背包背好。
上官灵儿将快要熄灭的冷焰火给塞进三生石,取出一个狼烟手电筒,观察着周围,这时机关也停止了运转。“莲儿,你们老祖宗有没有留下什么通关的秘诀?”
许白莲正咬着吸管喝饮料,听见上官灵儿叫她才将饮料放了回去,“没有,绝对没有哒,我们连这地下有这墓穴都不知道。”
上官灵儿将狼眼手电照着穹顶,顶上是星辰的壁画,图像很乱,没有什么规律,基本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大家也累了我们先休整一下,想想怎么过去,对了蔡依航,你既然知道那扇暗门,那你知不知道怎么过这个机关。”
蔡依航摇了摇头,“还要看看。”
许白莲从三生石内取出一个毯子铺在地上,除了蔡依航其他三个人都坐了下来,苏擎苍也从三生石内出来了,蔡依航却丝毫不去过问,好像多一个人对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上官灵儿托着腮在努力思考,许白莲在努力回忆之前爷爷跟爸妈跟自己说的话想从中找到什么细节,苏擎苍则是在伸懒腰,毕竟在三生石内憋了半天了,不活动活动估计就要报废了。
阮深看了看正在喝羊奶的蔡依航,自己也不准备动脑子了,干脆直接躺平靠上官灵儿带飞,见蔡依航也是在闲着直接来到他身旁席地而坐。
“老蔡聊聊?”阮深抛出友谊的的橄榄枝。
蔡依航只是瞥了他一眼接着喝羊奶解渴。
“好喝吗?让我尝尝?”阮深厚脸皮被动触发。
蔡依航没搭理他。
“喂,跟你说话呢!能不能回我一句。”阮深声音提高了八度。
“会。”蔡依航淡淡道。
“你可真是惜字如金啊!”阮深盯住蔡依航的眼睛。
“烦。”蔡依航的回答永远是那么简洁。
“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可就抢了!”阮深直勾勾地看着蔡依航粘在嘴唇上的一滴羊奶。
蔡依航也不知道是快烦死他了还是觉得他恶心将手中装着羊奶的水壶递给阮深,满脸的嫌弃。
“谢了。”阮深可不在乎他的反应接过水壶就是一大口下去,然后将水壶重新递给蔡依航,“不怎么好喝。”
蔡依航如果不是话少这会儿一定会骂死他,你他么不好喝还喝那么多。蔡依航拿回自己的水壶,把耳机的声音调大,闭上了眼睛。
阮深凑近他的耳机,“你是不是喜欢小白?”
蔡依航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阮深。
“嘿嘿,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了,老兄非常抱歉地告诉你,你没机会的。”阮深拍了拍蔡依航的肩膀。
“有病。”蔡依航是真的快烦死他了,靠着后面的石壁闭目养神。
阮深挠了挠头,心想,“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至于骂我吗?”
“上官,你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阮深这是一刻也不肯闲着。
上官灵儿摇摇头,“没思路,你以为这是数学题想两下就能做出来吗?”
“你给我憋着,就算是数学题老子想两下也做不出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俗话说的好,大力出奇迹,我们可以试试能不能把机关给破坏了,就譬如我直接把这石砖给砸了。”阮深高兴地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
“你试试也行。”上官灵儿像看傻子似的看阮深。
阮深说干就干,这又跑去找蔡依航借苗刀,蔡依航是绝对不想把苗刀借给阮深的,但是又怕这家伙没完没了地来烦自己只好破财消灾把苗刀借给了阮深。
阮深也是怕死的人挥起苗刀狠狠地砍了一刀在石砖上,马上就跑开了,苗刀也顾不上捡了,石砖下陷后立刻弹起,弹起后所处的位置明显高于原来所处的位置,两侧的石壁立刻弹射出细针,与上次不同的是在细针触发后的半分钟后,一根根石笋从两侧迅速刺出,然后立刻收回,接着就是半分钟的细针轰炸,就这样反反复复,一共持续了三分钟。
上官灵儿鼓了鼓掌,“很好,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只要石板上收到压力就会发动细针机关,如果是压强过大的话还会触发石笋联动攻击,持续时间都是三分钟。”
阮深白了上官灵儿一眼,总感觉自己被忽悠了,灰溜溜地跑过去把苗刀捡了回来,还给蔡依航,蔡依航暗暗发誓今后绝对不把东西借给他。
“还有就是如果石板上的压力减小,机关则不会触发。”上官灵儿补充道,“擎苍,给我造几个短竹,我试试这机关。”
苏擎苍也不抱怨唤出结笙,吹动乐曲,十节长度大约一分米的短竹就出现在他手上,竹子是实心的,重量不算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