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明白他的心思,她眼尾含情,柔声回应:“……我要回家。”
闻言,顾之舟眼眸微微一暗,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还要去哪里?”
不等松似月惊呼,他已经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晨叔笑意满满等在餐厅尽头,一脸慈爱替顾之舟拉开了门。
顾之舟大大方方点头致谢。
松似月羞得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勾紧了顾之舟的脖子,把脸更深地藏了进去。
这间卧室比别墅和公司的休息室更加宽敞。
两人拥吻着倒在考究典雅的刺绣地毯上。
刺绣地毯不如羊毛地毯松软,也没有那么吸水。
顾之舟咬她,还要含她。
松似月很快出了汗。
热汗顺着她的发梢,沿着修长优美的脖颈,混合着津液向下流淌,很快就浸透了刺绣地毯上的花瓣。
原本嫩白矜持的花瓣,在这样猛烈的摇晃中,也逐渐失了分寸。
空气粘腻潮湿,松似月的屈着膝头。
头顶的中式吊灯,缓慢而又规律地摇曳起来。
她不能长久保持这样的姿势。
很快被整个人翻转过来。
刺绣的针脚一下下撩拨着她的小腹,整个人酥麻得像是要蒸发一样。
顾之舟捏着她的下巴吻她。
他是如此的霸道刚强,一点缝隙也不愿意留下。
松似月陷在铺天盖地的情潮里,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顾之舟的温柔里。
情动后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又是那么的短暂。
顾之舟咬着她的耳垂。
在震耳欲聋的涛声中,松似月轻声低喃:“这算不算甜头?”
顾之舟整个人还沉浸在另外一种酣畅里。
骤然听到松似月的这句,他来不及说话,已经先笑了:“这么不专心?不怕受惩罚吗?”
松似月当然明白那惩罚是什么。
但她不害怕。
纵情欢愉,是给予恋人最独特的嘉奖,他和顾之舟是夫妻,有什么好避讳的?
她的额头抵在湿濡的地毯里,声音闷闷的:“不怕!”
舞蹈家身材就是好。
纤薄紧致的肩胛骨在灯光下闪烁着莹润亮白的光泽,幽深的腰窝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再往下,顾之舟便不敢再看。
多看一眼,他就忍不住要把人就地正法。
他随手扯过沙发上的薄毯子,把人粽子似的裹紧,起身去浴室放水。
松似月头发丝都懒得动。
顾之舟回来后,她拍了拍旁边的地毯:“尝到甜头没?”
顾之舟“噗嗤”笑了起来:“你小时候应该见过朱雪凝?”
松似月点头:“小时候见过,印象不是很深刻,但我记得她那时候喜欢穿鲜亮的衣服,每次见面都是珠光宝气的,不像现在,吃斋念佛,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菩萨。”
顾之舟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疏散后的他清爽了,眼尾满是愉悦,他说:“你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