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宏达用怀疑的口吻高声说:“人家日本的剑术可牛逼了,白天劈太阳,晚上砍月亮,细胞核都能一分为二。那草席卷成卷,一刀变两截。”
祝金伦十分不屑的说:“你听谁吹的牛逼?我在青岛玩过剑术,那一戳一愣的,东北跳大神的都比这玩意他娘的利索!”
李长宝不乐意了,立刻反驳说:“你说就说呗,嘎哈侮辱我们东北这个神圣的职业呢?”
听着这三个人戏谑般的斗嘴,井上雄彦和他身后的小伙子也是强压怒火,特别是那个年轻小伙子,嘴唇不断翕合着,仿佛在骂“八嘎牙路”。
井上雄彦努力挤出笑容来,向高宏达介绍身后的日本小伙子:“不瞒诸位,这是我们松下总裁的公子,名讳松下首沙,一直在我身边学习跟中国人做生意,同时也是这家道馆馆长的得意门徒,从小就练习剑术,在这个道馆已经是无敌。还请高桑多多指教。”
一旁看热闹的夏思思忍不住捂嘴笑了,小声嘀咕:“看这名字起的,还松下手刹,这是准备起步了呗!”
高宏达对着松下首沙拱手说:“松下公子,多有得罪。我身边的这位来自山东,从小就在山上砍柴,也会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请松下公子指教指教了。”
祝金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跳进场内,推开日本人捧着递过来的护具,摆手说:“不用这个,自己没本事的话,挨揍也是活该!”
松下首沙随后跳进道场,也学着祝金伦推开递过来的护具,他有着自己的骄傲,既然客人不用,那自己就更不能用了。
虽然说这剑术用的是竹子做的道具,这打在脑袋上和身上也够疼的,虽然日本人在玩剑术的时候总是一戳一愣的,其实不然,他们把中国的剑术简化之后,只保留了最凌厉和直接的攻势招数,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实战效果确实不错,攻击目标明确,动作迅猛,直击要害。反观中国武术的器械,只是拿来当做表演的道具,没有多少具备实战功能。再说了,在中国国内一旦拿这些刀枪剑戟的当做实战工具,那可就要定性为械斗了,就会被赠送一对银手表。以至于年轻人的血性越来越少,都变成了围栏里的小绵羊,一旦有外敌入侵,丝毫还手的能力都没有。想想也真是悲哀,我堂堂中华也曾经是一个十分尚武的国度,如今为了和谐稳定,宁可丢掉民族的血性,也不允许政权受到任何威胁。
但即便是这样,当中国人遇到日本人的时候,历史的仇恨会再次激发沉睡的血性。当然了,现在的南京除外,居然还在寺庙里面供奉日本甲级战犯的牌位,丢了祖宗的脸,怪不得江苏其他城市不承认它的省会地位呢,除了跟安徽的城市勾勾搭搭之外,还跟仇敌日本人也眉来眼去!前两年啥狗日的夏日祭,这活动咋他妈的有脸审批通过?
不能扯这些没用的,不然我就写不下去了,能被气死。我大徐州的新沂县也他妈的搞夏日祭,给日本战犯招魂,也真能给徐州爷们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