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迢是存心要报复谢云烟的。
给她下药,害她寒疾多年未愈,日日夜夜都要受着那痛苦折磨。
害她不能有身孕,上辈子和薛照私下偷情,逼宫造反,这每一件事谢云迢都记着呢。
她已经准备对薛家动手了,那么自然也不能放过谢云烟啊。
她和薛照的私情若是被揭发出去,那皇家颜面就真的扫地了。
肖想自己姐姐的夫君,和自己姐姐的驸马有私情,那谢云烟也就身败名裂了。
昨晚那个人头还不算是大礼,她要给谢云烟一个天大的大礼,让她身败名裂,让她坠入深渊,这辈子也爬不出来。
这是她看见福柔的临时起意,也是蓄谋已久。
她该对谢云烟动手了。
暖阳的光落在二人身上,谢云迢头上的宝石金簪折射出耀眼金光,福柔县主听的心惊胆战。
让她看看?
怎么看?
“殿下,您要让我看什么?看他们…”她欲言又止。
谢云迢看向她神情肃然,“本宫帮你一把,也帮我自己一把,太后的懿旨今日刚下来,谢云烟肯定是不愿意的。”
她凑近福柔县主的耳边,“薛照每个月都会送薛夫人去佛山寺上香,这是他常年都坚持的习惯,一个月一次,而谢云烟有时候也会去佛山寺上香。”
谢云迢看着福柔,“等过了年关这几天,薛夫人又该上山去了,到时候你约谢云烟去佛山寺,她骤然被赐婚心中肯定不愿意,她一定会跟薛照诉苦的,到时候你就能看见你想看见的了。”
福柔县主的心怦怦直跳,她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
她哑着声音问道:“那若是他们二人没有…”
“不会。”谢云迢直接打断福柔,“我会让你看见她的真面目,你只需要把她带到佛寺,其余的事情都不需要你动手,你只需要看着就好。”
“而且…”谢云迢上前一步,与福柔县主对视,“你也不想让谢云烟做你们陇西王府未来的女主人吧?她绝非良善,绝不是外面传的那般贤淑,县主玲珑心思,难不成还看不穿谢云烟吗?”
“你我联手,我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即使没有证据也要给她弄出证据来。”谢云迢语气低沉,声音如同寒风一般冷。
她知道福柔县主面上是接受了这门婚事,实际上她也不想。
她那样剔透的人岂会看不穿谢云烟的为人?这样的人进陇西王府那不就是祸害吗?
可是偏偏有太后下旨,陇西王府不想接也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