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恐怖。

不过，沉鱼似乎并没有太过于恐惧，而是淡淡道：“可我不这样做，我回不来。”

沉鱼想过了。

即便是她被暮云婧折磨成这样，即便是暮云婧还自己刺了自己一刀。

但，这都不足以让第九云天信任她。

事实上，不管她怎么做，或许，都不可能得到第九云天的信任。

既然无法得到信任，那干脆，实话实说好了。

“你干嘛回来？回来找死么？”第九雁笑着道。

“主人知道我回来是为了什么。”沉鱼回答。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觉得，你对我来说，还有价值吗？”第九云天不屑道：“你不是终极妖姬么，怎么连一个小小的江都贵族医院都斗不过，我看，所谓的妲己，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还颠覆王权，简直可笑！”

第九云天为什么要控制沉鱼？

就是想要以她的美色作为武器。

可没想到的是，沉鱼连一个暮樱歌都没干过。

这和传说中能颠覆王权的妲己，相差太大了。

所以，第九云天对沉鱼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我没能将和谐做到最强，是因为，我已经不是妲己了。”沉鱼回答道。

“既然你不是妲己了，我要你何用？”第九云天冷笑道。

沉鱼缓缓抬起头，一字一顿的说道：“但我现在是了。”

此时的沉鱼，虽然容貌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她的气质，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那双眼睛，如秋水，如皓月，水汪汪的，让人看上一眼，就再也不能忘记。

即便是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的第九云天，都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这就是真正的妲己姿态吗？

原来，妲己并不是指的容貌。

而是，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