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将孙礼官堵得哑口无言。
钟离枢阔字字铿锵、句句有力,像是无形的刀剑往南靖使团人身上戳。
南靖对于钟离家,怎么都是理亏的一方。
先是南靖皇战场出阴招害人妻儿,后又是使团针对钟离释。
孙礼官的确没理由反驳,甚至已经有些心虚地转眼珠子,还想怎么做文章。
无聊待一旁的商知行暗暗对钟离枢阔竖起大拇指。心想道:钟离这家人嘴上功夫看来都是遗传的。
若不是他事先知道内幕,怕是也要被钟离枢阔这些“慷慨之言”给感动到了。
同时商知行也佩服钟离枢阔的反应能力,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编出了这么真实的“故事”,真是真眼说瞎话的典范。
这时,乔太傅站了起来,头发灰白却背脊挺拔如苍松,一脸的正义:
“老夫多年前,受老友所托,曾教导过穿封柏将军一年,深知穿封将军人品高洁,并非所谓通敌谋反之人。”
“即便钟离四小姐与穿封将军认识,或又是她模仿穿封将军的衣着,也只能说她崇敬的是穿封将军的人格。”
“穿封将军为南靖征战多年,打赢多场大战,曾是南靖功臣。”
“如今又有人证物证证明她含有冤屈,孙礼官还口口声声称其为罪人,实乃非人之为!”
乔珂也怒站了起来:“钟离小姐已在天久学院授课半年,深受学子赞誉,又岂是什么来路不明之人!”
九公主直接叉腰:“就是!柏夭先生能文能武,明明就是你家殿下打不过我家先生!”
五皇子这回倒是没拦九公主,自己也站了起来:
“方才大家都看到了,穿封殿下已被人及时救下带走,孙礼官想要追责,倒也要等看穿封殿下情况如何,由穿封殿下自己出言明示。”
潜台词就是:两个正主还没说话,你瞎哔哔什么。
“……”
孙礼官被连环怼得嘴巴开了闭闭了开,说句整话的机会都没有。
有那几个黑衣人在,孙礼官的确不担心穿封启的安全。
但现在南靖连输两场格斗,他必须要借题发挥,尽量争取回一些主动权。
可孙礼官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为柏夭说话。
孙礼官被怼得踉跄了两步,强迫自己定定神后才开口:
“总之,我必须要见到钟离将军能证明此女就是钟离后代的身份,否则我向我国主君交——”
“证据在此!”
钟离释一嗓子,直接就让孙礼官闭了嘴。
只见钟离释搀着钟离夙,两兄弟齐齐走上看台。
众人都惊呆了。
钟离夙双腿有疾不能行走的事大家都知道,如今看到他走路的样子,连北都皇都惊得起身探看。
北都皇已经不知道自己今日被惊得起身几次了。
一切来得都过于突然,真是惊喜又惊吓。
钟离夙和钟离释向北都皇行礼,北都皇赶紧让两人起身。
北都皇:“爱卿,你家二郎的腿?”
钟离枢阔:“小女归家时请来了顾重台大师的二孙儿为我家二郎治疗腿疾,前些时间闭门不出便是为此。”
“真是名医世家,这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呐!”
北都皇一脸感慨,同时内心激动,名医顾家,连朝廷都找不到的人,现在有钟离柏夭在,这根线算是搭上了,让他怎么能不高兴。
钟离夙就是刻意站起来让大家看的,如此一来不仅能进一步验证柏夭是去顾家养病的话,也能从此光明正大的行走了。
钟离夙:“陛下,臣子听闻小妹一事,故受父命取来能证明小妹为钟离家人的证物,请众人查看。”
说罢,钟离夙对钟离释点点头,两人同时展开了手中的画卷。
为某位催更的小可爱而发。
电脑前不久送修了一段时间,所以耽误了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