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启封在顾长远的住处养伤。正如顾长远说的,他根本不用担心梦河会伤害他。第一她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在她眼里,张启封就相当于是一个蝼蚁。第二她只听顾长远的话。
是的,没错,贵为魁拔,强悍无匹,却对顾长远百依百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问普天之下,还能有谁能让魁拔听命于自己。
张启封很想知道顾长远的真实身份。在她作为一个朴素的村民背后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身份。
晚上,夜朗星稀。顾长远回到卧房,梦河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以前是李月月跟着顾长远,现在则是梦河跟着他。当然了,不是李月月不愿意跟,而是梦河无处不在。
作为魁拔,早已对人的界限感有了模糊感,因而只知道跟在身边这样的概念。所以无论顾长远去到哪里,梦河便跟到哪里。顾长远说什么,她便要做什么,很听话。
卧房内,李月月正在给顾长远暖床。每晚,都会有一个女人为顾长远暖床,不是李月月就是其他女人。当然,暖床的意思还有今晚陪夜。除了特殊时候,需要众女一起来,通常时候,都是一个女人一晚上。
这样的神仙日子倒也快活,让顾长远乐在其中。
“顾郎你来了。”李月月见顾长远进来,连忙起身,为顾长远宽衣解带。这同样是不能避开的步骤之一。
李月月穿着单薄的裤子,以及艳红的肚兜,丰满的身材清晰可见,在夜晚绽放别样的诱惑。若是以前李月月早投身在顾长远的怀中,顾长远平常想她,她又何尝不想顾长远?
可是如今面前多了一位女子,叫她如何不矜持一些?顾长远笑道:“你似乎很在意她?”
“不管是谁,都会很在意吧?”李月月道,“顾郎,你打算让她今晚也在这里?”
“嗯。她也来陪夜。”
“可是.....”
“可是什么。”
“没什么。”
顾长远从背后搂住梦河,笑道:“既然跟我,那就要像人一样服侍我。”
梦河转身对着顾长远嫣然一笑,这正是她的想法。
别人对魁拔都是恐惧交加,唯独顾长远对她没有任何恐惧。相反,把她当做一个女人看待。
试问,还有谁能够像他一般?
......
张启封的伤势渐渐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他觉得这个地方终不是久留之地,便去找顾长远辞行。走在房间门口,正要敲门,他却被轻微的声音所打断。
这声音出自一个女声,悠然绵长,欢乐亢奋,光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就能想象放浪的场面,定然是大汗淋漓。想他张启封活了上百个年头,已经有几十年都没有接触男女之事,突然听到,还是感觉颇为不自在。
“想来小郎君身边那么多女子,也并非全然是丫鬟,而是他的妻妾。”
“小郎君那般年轻,向往男女私情也是正常不过。”
“可是久沾女人身,难免阳气外泄,导致自己身体吃不消,不是个好事。”
张启封其实不止一次听到过这样的声音,过去养病的日子里,他或多或少在院子里,卧房里,等等地方听到过。
张启封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房间内,张圆圆紧紧抱住沈浪,大汗淋漓。身上本来单薄的衣衫,更加单薄。有的地方甚至被顾长远撕坏了。
张圆圆本来是进来给顾长远端茶送水的,结果顾长远一言不合就.......当然了,她是心中很欢喜的,就是有些太过于突然。
“顾郎,可否轻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