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菊没什么钱,因此只骗钱,而且只骗富人的钱。他人为这些富人为富不仁,剥削老百姓,骗他们死有余辜。
这次三菊上门骗钱,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同行,还是算命的。虽然丑陋了点,看上去还真有些本事。三菊没什么本事,大可靠他的帮忙,然后骗了钱逃之夭夭。若是对方也是个骗子,刚好,都是同行,一起合作,其利断金。
接近晚上,老丈将顾长远和三菊召集过来,说道:“今晚就劳烦两位高人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不便在家中住下,都去外面住,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三菊道:“放心,明早你来的时候,我们应该就能解决问题了。”
“好,但愿如此。若是解决了问题,我必然厚礼相送。”
“多谢。”
老丈一家人呢离开后,三菊和顾长远在大堂住下。三菊道:“听他们说,你真有些本事?到底是何门何派的?可说来听听?”
顾长远淡淡道:“说了又有意义,不如到时候见真本事。”
“你还挺高冷嘛。”
“我们两人守在一块,终是范围太小,我还是守另外一处。”
说着顾长远起身,去往另外一处。这黑灯瞎火,只有三菊一人,她又没有个真本事,哪能一个人待着,当即跟在顾长远身后。
“这位大师你莫要离开,我们在一起才能把力量发挥到最大,走开反而容易被那邪祟各个攻破。划不来。”
“无妨,我相信道长你自然有些本事。”
顾长远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三菊见无法劝说顾长远跟自己一起,只好硬着头皮回去。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诡异的一幕。就在月光之下,斑驳的墙壁上,竟然倒映出了黑色的影子,影子们排着队往一个地方走去,仿佛随时都会走出来一样。
周围还有断断续续的声音,有嬉笑声,有打闹声,等等,不一而足。明明冷清的院子,却是一下热络不少。
三菊吓坏了,哪敢多待啊,连忙回了顾长远的房间,紧紧关上房门。顾长远眼睛一抬;“你为何又回来了?”
三菊道:“大师,我遇到了那些邪祟了。”
“那你怎么不处理,怎么反而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这不是找大师你一起处理吗?”
“是么?”
顾长远一把将三菊拉在怀中,压在床上,一阵野蛮的乱吻。三菊在顾长远怀中挣扎,问道:“大师你这是为何,这节骨眼做这种事情。”
顾长远笑道:“你都叫我大师了,我怎能看不出你的身份?你不是一个道长。你身上穿的道袍只是你坑蒙拐骗的工具罢了。实际上你是一个女人,多年前逃出家中,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骗人。”
三菊大吃一惊,“你.....你怎会知道!?”
“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这点很难吗?”
三菊简直难以相信。难道大师真是神人也?可是大师正在做这些龌龊事,如何能称之为大师?
“你口口声声贵为大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三菊怒道。